虽然这几天总是幻想着,但好歹心上人的声音时曜还是能分辨出来的。
听到敲门声时,心倏地就提了起来,又听到那声音后,又倏地掉了下去。
“谁?”
“席江黎。”
周洋站在席江黎身后,大气不敢出一个,谁知道这位爷到底哪里打听了住址,还亲自找上门来了。原以为也就是说说笑的,毕竟席总洁身自好好多年了诶。
看来这次是铁了心要潜人的吗。
不知咋的,这心里居然还有股诡异的自豪感?果然自家小祖宗是最出众的,连这个高岭之花都被迷住了。
席江黎没听见其他动静,猜想里面人估计是准备闭门谢客了。
“和你谈谈安安的事。”
周洋眉心一跳,原本是猜不到的,然而这几天神经高度紧张中,突然就心有所感。
好像,时曜的小男朋友就叫阮佑安来着?安安?
果然,下一刻,时曜打开了门,面色不善,眼神阴郁地盯着来人。
时曜不想见除了阮佑安以外的人,但刚才的网页上,和阮家合作紧密的公司里,有席氏集团。
两人坐在真皮沙发上,周洋小跟班似的给人端茶倒水,没有忽略掉一旁站着的保镖大哥们,虽然他们不敢接。
席江黎拿出一只香烟点上,轻轻吐出才问:“你和小安认识多久了?”
时曜眼角微抽,这人与其是来谈谈,更像是来宣告主权。“不久,也就几个秋冬,最冷的时候,我都在他身边,包括在安夏桥那时。”
闻言,席江黎掸掉烟灰,这才开始正式面前这男人。“最冷?啊,你是说当阮家差点破产的时候吗,那时候确实挺冷的。”
说着席江黎笑了起来,时曜也跟着冷笑出声。
一旁的周洋表示:好迷幻啊。
两人你来我往的,互不相让。忽略掉彼此的身份,都不过是在争夺地盘的饿狼罢了。都是人精,言语间,互相套路把对方家底和自己家底都交代的干干净净。具体只表现在与阮佑安有关的信息上。
聊了一大堆,先发制人的席总算是明白了,对方和自己一样,还没吃到手。就是胆子不小,没上手就开始喊男朋友了?
了解的差不多,席江黎不准备再谈,起身要走,时曜也起身,在对方转身那一刻发难。
“不知席总知不知道,给与麻烦其实是一种信任的行为呢。”
席江黎挑眉,示意对方继续。
时曜含笑道:“这几年(其实是几个月),我可是从小安那里买了不少东西,还是他求着我买的好东西。”
席江黎‘呵’笑一声,“那时先生知道,在小安有麻烦的时候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呢?”
两方来往,所到之处片甲不留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时曜冷漠:“哦。”
席江黎适时的抚上嘴唇,居高临下的嘲笑:“说这些不过都是虚的,时先生应该是,没有尝过那唇的滋味吧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尝过,味道很好。呵呵。”
说完席江黎不管身后暴怒的某人,面上带着胜利的神色离开,等回到车内,才将自己优雅的面具撤下,眼神冷历,手上蹙起青筋。
“走吧,回公司。”
屋内时曜砸了不少东西,还是没有办法抑制嫉妒和狂怒。
周洋就那么站着看着他,等他累了倒在沙发上后才悠悠出声:“我觉得你那个小男朋友才是人生赢家,他该不会在养鱼吧?”
时曜一个枕头就抡了过来,面上的气氛更甚:“你再说一遍?!”
周洋哪敢说啊,都踩雷了。说不准就是因为时曜意识到了对方在养鱼,所以才会气成这样的吧。
“安安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发泄过后,时曜又将自己关进卧室。
阮佑安是什么样的人,时曜自认为最是了解。自己是个演员,也许对方偶尔的谎言让自己有些不悦。每次提起恋爱之事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