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按照梅三弄给的地址到了以后才发现,这个店的名字真是太有暗示性了。
“回味从前?赵长生,你这是要忆苦思甜吗?”梁可意下了车,抬头看了看饭店入口处的招牌,问道。
“我的办公室主任说这里的菜很有特色,我想,你来一趟白山不容易,我还不得好好贿赂一下你,我到这里来工作,以后可就天高皇帝远了,这春风是否度玉门关,就看您能不能给美言几句了,再说了,您身在中枢,稍微漏下的芝麻粒,对我来说,那都是大西瓜”。赵长生还不忘拍马屁的说道,至于自己和梁可意有什么从前可回忆,那还真没什么事。
梁可意笑笑,没接这个茬,率先进了饭店,被引导员带进了早就定好的房间,这里倒是清净,而且这个房间是一处小茅屋,四周都是玻璃墙,想看外面的风景,可以自己卷起里面的竹帘子,要是不想看,可以放下来,还安装有空调,很适合谈事。
“找这么个地方,费了一番心思吧?说吧,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?”看着茶杯里翻滚的茶叶,梁可意问道。
“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,恭喜的话我就不说了,当面说太肉麻,我脸皮薄,说不出口”。赵长生笑笑说道。
“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,你是不是想知道省长是谁?”梁可意语出惊人的问道。
赵长生一愣,期期艾艾的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对于你这种先吃罗布淡操心的人,我是最了解了,对了,我一直很好奇,赵长生,你就是一个县处级干部,你对省里那些事怎么就那么感兴趣呢,你要是真的感兴趣,怎么不去问问石部长?他比我知道的更多吧?”梁可意揶揄道。
第1976章
面对梁可意的揶揄,赵长生并没有感到难堪,可见脸皮之厚了,只是梁可意不理解的是,即便是赵长生和石爱国的关系再好,也不可能向他打听省里的人事关系怎么样了?
这是最基本的底线,如果赵长生真的开了口,石爱国会怎么想,这很难猜测,所以要么是通过自己渠道打听,要么就等着公布,朱明水就透漏了那么一句,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,这都足够了,赵长生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反问那一句是多么的多余。
有时候上司的心思是很难猜的,但是归到一句话就是,无论对你多么好的上司,他们都是人,不是机器,既然是人,就会有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和猜忌,如果赵长生向石爱国打听谁来当新省长,石爱国会不会以为赵长生在谋划攀附新的高枝?
“我们做下属的最不容易的就是做事了,你也知道,一个领导一个思路,即便是都是为了地方的发展,但是思路不一样,或者是方法不一样,有时候我们做了都是白做,里外不是人,所以,我关心一下省里的动向,这很正常啊?”赵长生明显是在自圆其说。
但是梁可意却不这么想,梁可意是出生在官宦之家,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自己父亲在仕途上的谋划,像赵长生这样的情况,在自己父亲身上也多次上演,她亲眼见过自己父亲每每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打电话或者是思考,其实她都明白,父亲那是在谋划,有时候也做一些违心的事,但是事实如此,顺应这个规则,你就能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自己,和这些规则格格不入,那么你就是最早被淘汰的那一个,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。
所以虽然自己在揶揄赵长生,可是在心里却是对赵长生很看重,人人面前都是一堵墙,墙内就是你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,也就是你的职责所在,大部分人都只看到了墙内的那一点东西,但是有些人都跳着高想看到墙外的事物,而这些人就能根据墙外的事物调整自己的思路,这是看得远的那群人,而这群人是最有可能越过那堵墙,向更远的地方奔跑的人。
无疑,赵长生就是这样的人,所以,梁可意对赵长生非但是没有半分的鄙夷,反而是满满的欣赏。
“说得好听,我听说是这不是的林一道过来任省长,基本已经定下来了”。梁可意不再揶揄赵长生了,实话实说道。
“林一道?这倒是很意外啊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