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是留学吧，就是做个交换生，可能要去沃顿商学院学一段时间，然后回国，我本硕博都在燕大读。”霍启煊道。

“你还想读博？”颜寕有些惊讶。

“是啊，趁年轻，多学一点是一点。”霍启煊道。

颜寕没有说话了，目光直视前方。

杨震寕和钱學深等一众科学大佬们已经坐上了主席台。

霍启煊听着上面的发言，脑子却在思索。

颜寕见他皱眉思考，也不打断。

良久，霍启煊突然看向颜寕，说道：

“我记得你是学生物医学的，对吗？”

“对！”颜寕道：

“我主要研究与疾病相关的重要膜转运蛋白基因研究。”

“如果你有时间的话，去粤省那边走走，抓几种菊头蝠研究一下它们的基因蛋白组成，对了，还有果子狸。”霍启煊笑道。

颜寕意外的看向霍启煊：

“为什么让我去研究菊头蝠和果子狸？”

“粤省那边的人，总喜欢吃一些野味，其中包括果子狸，我总觉得这不是个好习惯，人类对大自然还是要有敬畏心，不要什么野生动物都吃，万一吃出个什么未知病毒，那事情就大条了，你说是吧。”霍启煊笑道。

颜寕看着霍启煊，总觉得他话里有话。

“你认为菊头蝠或者果子狸有未知病毒？”颜寕问道。

“谁知道呢，所以才建议你去研究一下，反正你是学这个的，粤省的人又喜欢吃野味，防患于未然嘛。”霍启煊道。

颜寕陷入沉思。

霍启煊瞄了她一眼，又道：

“如果你能发现果子狸或者菊头蝠里有病毒，就可以针对这些病毒研究出特效药来，需要研究经费的话，我可以提供。”

颜寕眉头一挑，似笑非笑：

“你愿意提供研究经费给我？你有钱吗？”

“有啊，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！”霍启煊耸耸肩。

“一百万，你给不给得起？”颜寕‘狮子大开口’。

“可以啊，完全没问题。”霍启煊点头。

“你认真的？”颜寕皱眉，发现事情有点不简单。

“当然是认真的，我是港岛人，之前去粤省的时候，见过有人捕杀果子狸吃，我觉得这样不好，担心会吃出什么问题。”

“但法律没有禁止宰杀果子狸吃，所以我想阻止也没办法，而且吃果子狸现在也没出什么问题，更没有理由阻止。”

霍启煊说到这里，转而看向颜寕，认真道：

“如果你有兴趣，我可以给你提供经费，并在粤省给你安排一家实验室，你可以就地研究菊头蝠和果子狸之间的联系。”

“研究果子狸我能理解，可你为什么想要研究菊头蝠？难不成还有人吃蝙蝠？”颜寕还是不太理解。

“大自然的传播链无处不在，果子狸可能没问题，但菊头蝠可能有问题，然后把病毒传给果子狸，万一人类哪天吃到有病毒的果子狸怎么办？”霍启煊笑道。

颜寕深深看了霍启煊一眼，突然笑道：

“．¨ 你好像对这个很有研究啊。”

“中学的时候学过嘛。”霍启煊坦然与颜寕对视。

“行，我会考虑。”颜寕点点头。

“嗯，想好了就联系我，只要你能证明菊头蝠里有对人类危害极大的病毒，并在实验中重复出病毒从菊头蝠传播到其他动物……比如果子狸的过程，使证据链更加完整，你要多少钱都行！”霍启煊大气的道。

“你很有钱吗？”颜寕扫了他一眼。

“还是有一点的。”霍启煊点点头。

“行啊，我现在就对你说的研究很感兴趣，先打一百万来吧，放寒假我就去粤省。”颜寕玩味的看着霍启煊。

“你才大一，有这个能力去研究吗？”霍启煊惊讶道。

“我虽然才大一，可我已经把本科课程都学完了，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