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,山泉奔涌。
再行摸索,赵二驴轻柔的拨弄了一下,夏荷慧的热吻就立刻停止了,然后瞬时发出了一声娇柔撩人的叫声,前所未有的*感将夏荷慧的娇羞之态驱散了而去,代替的是那风情别致的妩媚情态!
接下来的时候夏荷慧在赵二驴的身体开始了剧烈运动,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轻柔的,随着时间的推动,夏荷慧的运动也越来越剧烈,随着节奏性的运动的加剧,夏荷慧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,两个娇嫩圆润的*房随着夏荷慧压跷跷板似的身体的纵跃在她的胸前跳跃着,赵二驴控制不住的伸手抓住了夏荷慧的*房!
赵二驴闭上了眼睛,他在想象着,想象着骑在他身上的不是夏荷慧,而是另外一个女人罗香月,不但如此,罗香月身穿洁白的婚纱,痴迷的抱着赵二驴的头的亲吻,而她真的将自己新婚前的第一夜给了他,让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像漂浮在空中一样,欲仙欲死。
赵二驴的喉咙中禁不住发出畅快的咕噜声,那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响亮。象节奏明快的舞曲,起伏跌宕;又如激浪拍岸,动人心魄。
因为它有声有色,在声与色的融合中,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。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;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,象风一样自然舒展。而回味里,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。
他感觉到那就是罗香月,没错,是她,当睁开眼时,他看见的是夏荷慧。
“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了?”夏荷慧一边在赵二驴身上做着磨盘运动一边笑着问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赵二驴倒是光棍,张口就承认了,这就是情人和老婆的区别,你敢和老婆嘿咻时说把黄脸婆想成了别的漂亮女人吗?看她不马上把你踹下床去才怪呢。
但是赵二驴和夏荷慧之间完不存在这样的问题,别说在这样的情境下说些这样的话题有利于增进情绪,在杨花玲在时,三人还一起同床过,想起那些事,夏荷慧就会格外的兴奋。
“看你刚才的样子,那个陶醉呀,什么时候和我那样过?”
“吃醋了?”
“我吃什么醋啊,我要是吃醋,现在肠子都得烧烂了,那还轮得着我在这里享受啊,哦,你轻点”。说到这里时赵二驴轻轻挺起了屁股,一下子将夏荷慧顶的有点受不了啦。
“还说没吃醋,这屋里到处都是酸味呢”。
“其实我告诉你,我有时也会想别的男人,嘿嘿嘿”。夏荷慧俯下身子,将嘴巴凑到赵二驴的耳边小声调笑道。
“想别的男人?你竟然敢想别的男人,告诉我想的是谁?”赵二驴一听,果然是醋意大发,不但手上的劲道大多了,将夏荷慧洁白肥嫩的屁股包裹在大手掌里使劲的揉搓,还用嘴巴咬住了夏荷慧的耳朵。
“你想知道吗?”
“嗯,说,告诉我”。赵二驴低声吼道,男人就是这样,有些女人他可以不用,就是放在那里,但是那是我的,谁都不能动,包括女人自己,特别是对于夏荷慧来说,他好像完是赵二驴的私有财产了,虽然他女人不少,但是还从没有对哪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,不为什么,有这个女人在,他就感觉自己有个家。
“石磊,有时候我会想起以前的事,想起我和他刚刚结婚那会,那时候他也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缠着我,但是不得不说,那时候他年轻,身体好,像你现在这样,所以有时候我很害怕,怕有一天你也像他一样离开我”。
赵二驴一听她想的居然是她的前夫,心里一下子就是释然了,一日夫妻百日恩,这是可以接受的,有些经历过的事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,就像是刻在灵魂里一样,只要灵魂不朽,这种记忆将永远存在。
“你是不是想去看看他?”赵二驴翻身将夏荷慧压在身下问道。
“不去,我和他已经缘分尽了,看不看的有什么意思吗,还是享受我现在的生活重要”。说完,两条**绕过赵二驴的身躯,将他紧紧绑缚在自己身上。
此刻,在遥远的一处农场里,石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