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,她对他的关怀担忧难道都是装的吗。还是说原来在她心里,自己根本就连一席之地都没有。
怒极反笑,刚才还情绪失控的他忽地面色平静,眸眼染上寒冰,“囚着你?呵,你不用自作多情,我只是不喜欢我用过的东西被人用而已,毕竟是我玩过的,多恶心。”
满意地看到苏浅白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,季良辰凉凉地看她一眼,继续说道:“你想自由?可以呀,等我玩腻了。否则,玩具是没有自由的。”
说完,季良辰像是终于找回一点尊严,端正起身。
苏浅白也被男人那侮辱的字眼激得牙齿直打颤,愤愤地咬唇,“季良辰,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回答他的是男人潇洒离去的身影和紧闭的大门。
季良辰一下楼,就寒着脸对佣人吩咐,“以后,不要再给她送吃的了!我倒要看看,她到底多久才妥协!”
这下房间安静了,就连佣人都没有进出卧室了。
苏浅白每天只能靠着床边,偶尔看了一眼窗外,才能判断白天还是黑夜。
接连两天,季良辰没找过他,好像真的把她置之不理了。
她焦躁起来,又感到绝望。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,想着楚杨还在等她,想着父母肯定在担心她,才努力撑下去。
管家似乎看不下去了,中途来劝过她两回。后来见她心意已决,只好任她去了。
终于这天凌晨,苏浅白觉得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