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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莫什么来着,既然我姐姐喜欢你,可不能再容许你添新房了。
另一边,国师府。
“国师大人,小的为你出生入死,如今小的被那叶妖女欺负了个彻底,你可得为小的做主啊!”凄凄惨惨而怨气十足的哭喊弥漫在国师府上空,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了呢。
好在国师府并无闲杂人等,所以金搴闹这么一出,并没有影响到更多人。
上座的萧时景依旧白衣飘飘,仙风道骨,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映出金搴癞皮狗一样抓着他衣角的手:“放手。”
金搴想起这位主儿不喜与让人接触,便讪笑拿开自己的手,继续哭诉:“你知道的,我那弥山遍地奇花异草,说白了就是一金山,我未来娶媳妇要用的,如今让那叶妖女说搬就搬了,这愚公要是有她一半能耐,也不至于世代都移山啊!我不管,我是因为你才招惹了这个瘟神,你得帮我拿回来。”
说到最后,金搴干脆耍起了无赖,但他说的也很在理,萧时景也确实不想欠他,便说:“我如何帮你。”
他说话,向来都是陈述句,好像做什么都很有把握一样。而金搴知道,有他出山,确实事事手到擒来。
“叶妖女要见你。”
“何事?”
金搴恢复了一贯的奸商模样:“我不知道,许是贪图你男色,她不是也这样说过吗?萧兄,为了兄弟的老婆本,委屈你使下美男计了。”
萧时景薄凉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他身上,后者连忙作了一个给嘴缝住的手势,但还是欠揍的调侃他:“那叶妖女虽然人不怎么样,但长得那叫一个绝!萧兄,看你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这等艳福,让兄弟我好生羡慕啊!”
“你羡慕?”
金搴点头。
“那就拿走就是。”
金搴顿时喜上眉头,点头频率更快了。
“嗯?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金搴觉得萧时景平淡的眼神中有一把刀,锋利的刀刃正对着他,秒怂:“不不不,我有小烟儿就够了,叶妖女这尊大佛,我可供不起,还是你去镇压吧!”
“她也不是我的。”
金搴不走心的哦哦两声,快咧到耳朵上的嘴角写满了不相信,好像在说你随便说说,我随便听听。
萧时景第一次感到解释无果的无奈感:“我们才见过一次面。”
金搴坏坏的笑道:“马上就第二次了。”
萧时景薄唇轻抿,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,最后干脆阖目养神,屏蔽金搴,也屏蔽他心里那份被激起的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