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,只好忍住自己发泄的念头,又道:“我知道你心中害怕,怕别人的说道。你放心,我徐若麟做事,向来不惜代价要达目的,我会想个妥善之策的。只是如今新皇刚登基未久,朝政还未安定,我过两日便又要去燕京,约莫两三个月后才能回……”
初念再次睁眼,吃吃道:“你……又要走了?”
“嗯,”徐若麟亲吻她嘴角,“皇上决意迁都到燕京,以稳固北方边界的安定,威慑北宂等国。派我先去勘察,选定建造宫城之地。此事还未在朝议中提起,等我回来后,便会下旨。我走后,你别多想,只管安心在家便是,记住以后万事有我。”
徐若麟说完,再忍耐不住身下诱惑,如入沙场之上浑我之境,奋力冲陷。初念在他身下犹如无根浮萍,纵心中不甘,也是无力抗拒,只能任他逞足凶欲,脸上泪水流了干,干了流,到后来与淋漓淌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,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了。一条小船儿在接天碧无穷的荷叶包围中晃晃荡荡,时而剧烈,时而柔缓,打出的不绝水波声与高低起伏的喘息吟哦交织相融,惊得近旁蜻蜓与几只停于荷叶之上的碧蟾纷纷遁走,围而观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