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念一怔,这才想到了徐若麟。想象着他的手也碰过这铁皮盒,拧过这翅,指尖忽然一阵不适,像被烫了般地缩回了手。
“二婶婶,你怎么了?”
果儿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,问道。
初念有些尴尬地一笑,道;“果儿的这盒子果然好。只是咱们今天是替先皇送殡。再玩下去怕被人晓得不好,收起来好吗?”
果儿急忙趴到窗边撩起帘子看出去,见近旁没人,拍了拍胸口,嗯了一声,藏回挂在腰间的那个锦囊里,便乖乖地坐着不动了。
路上实在枯燥,果儿在马车晃荡中,眼皮渐渐垂了下来。初念将她抱躺在坐榻上,自己坐她脚边,凝视她的睡颜,依稀在她眉眼间看出几分徐若麟的样子。忽然又想起她的亲娘,自己那个早死的庶出堂姐,想象着她当年初嫁给徐若麟时的情景,一时发怔,呆呆坐着不动。
正此时,外面前头仿似传来一阵异响,自己坐的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。初念稍稍掀开窗帘子,从角落里看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