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的。
这下是把沈霄珩堵得哑口无言,不知怎么才能接下去。
半晌,他咳嗽两声:“周公子且帮我看看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周煦和上前,看着沈霄珩笔下的书卷,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,开口:“君子有个大原则,就是必须用忠诚信义来争取民心,骄横奢靡就会失去民心。”
听完这番解释,沈霄珩缓缓点头。他撑着下巴看着周煦和,问:“周公子,我乃一介武夫,就算要教也应该教一些用兵之道。周公子却给我买来些经书,净教些君子君王之道,难不成周公子是在挑唆我谋反?”
周煦和只是笑了一笑:“要为将,先为人。沈将军若是都不会做人,何谈领兵打仗呢?”
沈霄珩有些生气。他心有大志,只想要领兵打仗,保家卫国,却被沈厉云困在四角天空受人监管。现在还要受周煦和轻视。
沈霄珩将手中的笔摔在地上,怒道:“我十五岁便上阵杀敌,为大乐立下汗马功劳,怎么就成了你口中不会做人之人?”
“沈将军好好想想,你十五岁出征立下战功不假,可身后还有沈家军、赵家兄弟和其他将军为你出谋划策为你垫后,如果不是他们,两年前你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吗?”周煦和说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再者,是沈将军你请我来为你教书,就应当尊师重道,先学会这些,兵书自然就懂了。”周煦和说完之后,微微台眉,“难不成,你想成为吴下阿蒙?”
“你……”沈霄珩被周煦和说的嘴中蹦不出来一个能反驳的字。周煦和说的不差,他的确是仗着十五岁立下军功而自傲,可周煦和又怎么知道的。
后来,沈霄珩又想到书上的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这句话,才咽下这口气,问:“吴下阿蒙是谁,有我厉害吗?”
“……”周煦和实在是没有想到沈霄珩会问这个问题。好幼稚啊。他咂了咂嘴,说,“是……一个人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周煦和见沈霄珩总是奄奄的,没有前几日那么有活力。
申时,沈霄珩去校场练兵,周煦和带着刘二郎偷偷溜了去。
周煦和和刘二郎躲在校场旁边的草垛子里面,士兵浩浩荡荡站了一片。周煦和在草垛子里只能看见无数条腿在摆动。
现在正值寒冬腊月,校场上的士兵一个个只穿一件单薄的背心就在操练,在周煦和看来,那一个个就害怕不生病。
这便让周煦和产生了怀疑。周煦和将身上披的那件袍子脱下来。没到一分钟,就感到寒风刺骨般寒冷,打了好几个哆嗦,这才颤颤巍巍地将袍子披回去。
刘二郎看完周煦和这般动作,笑了一下:“公子不比那些武将,他们这般惯了才觉得没什么。可公子身子本就羸弱,可切勿这般,小心给冻坏了去,咱们又没钱买药。”
“怎么还没钱?”周煦和掰掰手指算了算,“一月十一两银子,到现在怎么也该三十多两了吧?怎么会没钱?”
“公子算错了,一月哪有十一两,明明只有三两。”
周煦和惊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只不过很快又趋于平静。
“再加上公子这每次出街看到好看的玩物就要买些回去,也都不贵,只是这一来二去的,咱们就剩下不到十文钱。”
听到这些,周煦和还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