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当时皇上若不开心了,我便早已是亡魂。”
贤祥眯了眯眼:“主察觉到了?可皇上喜欢您,自不舍得一见面便杀了您。”
“呵。”魏青摇了摇头,双手在斗篷之下微微捏紧:“贤祥公公,我以为,当初你给我的衣物是为了让皇上误解我有意收买你,那青白玉衫真正的用意是借此猜忌让皇上注意到我,所以当时五人,皇上只命我抬头。好在皇上疑心重,他当时一定以为我谋官或谋情,可惜我什么都不要,这种矛盾令他耿耿于怀,我能活着也正是靠这半分疑心。”
啪——
啪——啪。
贤祥鼓起掌来,他赞许地转头看着魏青:“主当真是聪慧,当初便觉得您不一般,后听闻东院一事,皇上竟为您将冯主都逼死了...啧啧。”
“公公,你揣测圣意,不怕掉脑袋么?”魏青话锋一转,眼神锐利地看向贤祥,从未流露过的危险伺机而动。
“哈哈哈。主,若是一辈子只做个规矩公公,可比掉脑袋难受多拉,奴才谋财谋前程,还望主多多提携。时候差不多了,奴才告退。”不知是恰逢的知退还是极会识人脸色,贤祥行了礼便径自退去。
看着重新合上的院门,魏青靠在一旁的墙上,里头蹿出一株野草,春芽曾说要将它拔除,被自己拦下,此刻萧萧寒意下,那一点葱青色显得格外嫩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