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跟在李有为身后人五人六的兔崽子，终于落魄到了这般田地。

看到陈海现在的样子，姜雨柔心有不忍，但看看文远极爽的神情，什么都没说。

文远没和陈海打招呼，接着去其他地方转，转完到了中午，司胜杰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款待文远和姜雨柔，司胜杰和其他三位副主任作陪。

“不叫陈主任一起来吃吗?”姜雨柔问了一句。

司胜杰眨眨眼没有回答，看着文远。

文远漫不经心了一句：“养猪场那边活很多，算了。”

文远这么一说，司胜杰明白了，忙跟上一句：“是啊是啊，陈海在养猪场弄得浑身猪骚，坐在这里会影响大家食欲的。”

文远笑起来，其他三位副主任也跟着笑。

姜雨柔皱皱眉头没有笑。

大家开始喝酒，姜雨柔喝了两杯，起身说去菜园转转，大家也不在意，继续畅饮。

姜雨柔直接去了养猪场，陈海正在清理最后一个猪圈。

这些天陈海都不回去吃午饭，早上来的时候有带的饭，尽量减少和司胜杰那几位见面的机会。

姜雨柔走到猪圈跟前，一股浓浓的猪粪味迎面袭来，忙伸手捂住鼻子。

陈海抬头看了一眼姜雨柔，面无表情继续埋头干活。

“喂——”姜雨柔叫了一声。

“有事?”陈海抬头看着姜雨柔。

“你怎么不吃饭?”

“老子吃不吃饭关你屁事。”陈海没好气道。

看陈海如此无礼，姜雨柔来气了。

本来觉得陈海可怜，想来关心一下的，没想到这家伙不识抬举。尼玛，你已经不是昔日风光无限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办公室主任了，已经是自己下属了，还这么牛逼，对上司一点都不尊重，连声姜总都不叫，还自称老子。

“哼，陈海，你现在可真够惨的，在这里养猪有什么体会呢?”姜雨柔讥讽道。

“老子惨不惨和你有关系吗?你跑这里来就是想看我笑话的?”陈海闷声道。

“对，我就是来看你这凄凄惨惨落魄样的，怎么着?”姜雨柔不甘示弱。

陈海火了，臭娘们，刚当上副总编就在自己面前耍威风，以为老子怕你啊。

越想越生气，弯腰抓起一把猪粪，边往外走边道：“再放臭屁，老子用猪粪堵上你的嘴。”

姜雨柔一看怕了，我靠，这混蛋要来真的，不得了。

姜雨柔撒腿就跑，边跑边骂：“混蛋，你目无上司，等着，回头和你算账……”

陈海把猪粪用力往姜雨柔扔去，扔歪了，猪粪“噗嗤”落在姜雨柔身边，吓得姜雨柔尖叫一声跳起来，跑得更欢了。

看姜雨柔跑地如此狼狈，陈海放声狂笑。

陈海笑得有些夸张，眼泪都笑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