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奇异的笑意,抚摩着那些兵器,喃喃自语般地说着什么。 那几乎已经是她余生唯一的乐趣。 然后,在听雪楼每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候,就着窗户缝隙里那浮动着微微尘土的光线,她铺开白绢,用小楷认认真真地记下了那一则则传奇——亦真亦假的笔触里,是她那如云般莫测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