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转瞬之间,长剑骤起,一剑跟着一剑,绵绵不尽。 脱脱不花冷冷笑着,赤手相对,拳挑掌振,纵横交舞,沾不进一滴水,插不进一根针,却又是那么变化万端,拈东打西,飞南卷北,几十招瞬间过去,两人缠着都不能抽身,却是谁也伤不了谁。 突然间,朱瞻基抽剑止步,脱脱不花也立即收掌。 两人面面相对,不似刚刚那般掠舞交击,掌风如浪,却更是杀气逼人。 朱瞻基环视四周,若微不知何时早已经悄然离去,如今屋里除了两个如同狂狮的男人,再无芳影可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