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针下去,至少半个月内你绝不会再病发。”
她的语气笃定,眯着眼睛的时候却像一只正在打鬼主意的狐狸。
时冕低头打量她,分明乡野长大,皮肤却泛着陶瓷一般的白,嫩得惊人,让挑剔的他都挑不出半分缺点。
“你真的能治?”时冕有些沉吟,“可是你看起来......”
他顿了顿,这话难免有看轻对方的意思。
姜厌欢倒没有生气,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。
“哦,只是刚好凑巧,你的病我在我爷爷的手札上见过。”
资料上确实说姜厌欢的爷爷是个老中医。
时冕觉得这个理由还算可信,轻笑一声,问她:
“你救了我的命,却只让我帮你从颜家脱困?”
“怎么,你很划得来好吗?”
“我的命在你眼里这么不值钱?”
姜厌欢:“......”
怎么还有人嫌弃要求太低的?
她歪着脑袋看面前的男人,不是很懂他的意思。
“那请问,我该提什么样的请求才能证明您的命有价值?”
时冕的手忽然落到了她绯红的唇瓣。
“你该说,离开颜家之后,让我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