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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厌欢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揉耳朵,余光瞥到时冕走进隔壁,背直了几分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,陆从宽还在极力安抚颜凌凌,导购僵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办,谁也没有注意到她。
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从兜里摸出一个袖珍笔记本,飞速写下一行字之后,将那页纸撕下,又站在门口,等时冕的女伴走进试衣间,才迈步走向时冕。
“这位先生,你有看见我的耳坠吗?”
时冕勾了勾唇,像塞纳湖畔的春水漾开,清冽温润。
他伸手,掌心赫然有一枚小小的耳坠。
“方才的事,谢过这位小姐。”
姜厌欢伸手去拿的同时,转身,懒洋洋扔下一句,“谢字不是嘴上说说的。”
她回到专柜,陆从宽已经发现她不见了,正要出来找她。
见她自己回来,皱了皱眉:
“欢儿?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
“哦,我发现我耳坠掉了,出去找了一下,没找到。”
陆从宽看她耳朵上确实只挂了一只耳环,松了口气的同时捏了捏眉心,“你下次别打架耳坠就不会掉了。”
姜厌欢打了个呵欠,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,低头又把那副黑色的框架眼镜翻出来,架在了鼻梁上,反问他:“决定好了吗?买还是不买?不买我跟外公说我不嫁了。”
“买买买!”
陆从宽急了,这下也不管颜凌凌说什么,火速让专柜包起来,签下支票。
隔壁,时冕看到,自己的掌心,在少了那枚耳坠的同时,又多了一个纸团。
他将纸团展开,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——
【我能治你的病,帮我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