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她身后张望。
肃明娟将折扣券递给郑叮叮,郑叮叮接过一看,是伊丽莎白的折扣券。
“这家餐厅很贵的。” 郑叮叮撇开脑海自动浮现的那张脸,自言自语,“这是打几折呢?”
“好像是满多少减多少的。”肃明娟说,“别担心,不用你掏钱,妈妈请客。”
郑叮叮扬了扬眉,展开手臂,有些夸张地抱住了肃明娟:“还是妈妈对我最好。”
伊丽莎白是老式的英国餐厅,环境典雅,分酒吧区和用餐区,走在古旧的木板地上,耳畔起伏若有若无的音乐,看着走廊墙面上属于中世纪的油画,令人能感受到一种沉静的氛围。
这里适合相亲吗?郑叮叮进来的时候,脑海不由地窜出这个念头,宁教授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相亲,这样的氛围加上他本人冷气场,不是给女方更大的压力吗?
肃明娟倒觉得这个高级餐厅处处新鲜,这里看看,那里瞧瞧,目光含笑。
入座后,她们中规中矩地点了两份套餐,郑叮叮不能吃牛排和羊扒,于是点了一份鱼肉,沙拉和浓汤。
等服务生上菜的途中,肃明娟去了趟洗手间,过了约二十分钟才姗姗回来,对郑叮叮说:“刚才差点闹笑话,要走到男洗手间去了!”
yyxs.“啊?”郑叮叮笑了,“那你到底走进去没有?”
“就差一步了,幸好有个年轻人提醒我,我及时转身,才没真的闹笑话。”肃明娟说,“后来出来的时候,外面那个公用盥洗盆的水龙头我左拧右拧就是拧不开,依旧是那个年轻人帮了我的忙,轻巧地按了水龙头底下的一个小钮,水就哗啦啦地出来了。”
“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套餐上来后,母女两边吃边聊,吃完后还品了咖啡,吃了冰激凌。
郑叮叮正用小勺挖冰激凌的时候,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,顿时有点不怎么好的预感。
她第一直觉就是:怎么那么巧,他又来这里相亲?
下一秒抬头的时候,郑叮叮如期看见穿了一身灰色暗纹衬衣的宁为谨,他左臂上挂着同色系的西服,整体感觉干净,优雅,而在他身边的并不是一位女士,是一年轻男人,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。
似有感应,宁为谨的目光朝郑叮叮的方向投过来。
郑叮叮正视他,对他礼貌地一笑。
宁为谨没有回应她的微笑,似乎当她是无形,回过去继续和朋友说话。
坐在对面的肃明娟好奇地转头,顺着郑叮叮的视线一看,认出了宁为谨就是刚才在洗手间外帮她忙的年轻人,立刻转过头来说:“看见走在左边的那个男人没有?刚才就是他帮我解围的,咦,你该不会认识他吧?”
“是他?”郑叮叮觉得真是巧,对肃明娟透露,“说起来,他就是给我做纤维瘤手术的医生,姓宁。”
“男医生?” 肃明娟的眼神突然有了点变化,本能地脱口而出,“那你不是被他看光了?”
“妈。”郑叮叮低下头,压低声音,“你说话声音轻一点……这很正常的好不?现在乳腺科,妇产科都有男医生,什么看光不看光的,都是必要的检查。”
肃明娟跟着压低声音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