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秦究在金属管前垂眼站着,手指无意识地动了两下,又把围巾重新围上了。 他一派绅士地掖进大衣领口,把衬衫前襟给遮住了。 那一瞬间,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。 似乎……这样才是对的。 那个久远模糊的场景中,他应该是戴着围巾的。黑色或是灰色,刚好遮挡住了胸前所有的血迹。 那人站在他面前,而他坐在金属管上,除了有一点疲惫,看上去就像是毫发无损一样。 好像……这种记忆才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