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槽牙,因为连续两个晚上不得安眠,眼眶有些红,还倔着:“我还不困。” 墨燃:“……” 不知又过了多久,屋子里的蝴蝶和海棠都快堆成海洋,金红交织,绚烂夺目,墨燃有些昏昏沉沉地抬起头,忽然一怔。 楚晚宁实在太累,已经伏在桌上睡着了。 他的指端还凝着半朵未曾聚形的海棠花,花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,墨燃走过去,轻手轻脚地将那半朵残花摘下,搁在桌上,而后将他抱起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