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半天,我才重新找回力气,眼冒金星地站起了身。 手臂被人扶住了,是顾辞的女秘书。 “太太,”她满脸关切地指向电梯左边的通道,“洗手间在那边。” 我道了谢,拖着沉重的左腿进了洗手间,抽了几张湿巾,在马桶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