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我好爱你。”
“嗯,我也喜欢小篱。”
幕云景当时是这么说的。
第二年的时候,夏篱恭敬的拿起他的手,像一个忠诚的信徒,仰望着自己的尊神:“先生,我爱你啊。”
幕云景说:“乖。”
然后给他戴上了Choker,宣誓主权一样的说:“夏篱,你是我的Omega,不许把腺体露给别人看!”
然后呢?
后来的四年里,当夏篱再热情的跑到Alpha身边时,他的眼神就开始变得冰冷淡漠,对自己也失去了从前的耐心。
他问夏篱:“你说爱我?”
“是的,先生,我爱您。”
“爱我什么?”
夏篱笑的璀璨夺目,那就说不完了,可是他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,还是喋喋不休的一条条列了出来:“先生您长的风采俊朗,又位高权重,是一个顶级Alpha,莫说是我,爱慕先生的人应该很多,我只是比旁人幸运一点而已。”
幸运嫁给了你。
“哦,原来这就是爱。”果然那么肤浅。
夏篱脸上出现了一片火烧云:“不是的,先生,爱,没有理由的,我喜欢您,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。”
怕是您已经忘了。
夏篱还想在说什么,但Alpha只是站起了身,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冷漠离开,并没有换来他想象中的一个热吻。
“又是喜欢?”
Alpha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,打断了夏篱的回忆,“你总这么随意的喜欢人吗?”
“先生在说什么!”夏篱人生第一次这么大声的跟幕云景说话,把自己都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,赶紧放软了语气,“我没有……喜欢过别人。”
出乎意料,幕云景并没有生气,反倒勾了勾唇,两只手掐住他纤细的腰肢,把人从茶几上抱了下来:“怎么轻了那么多?”
夏篱受宠若惊:“没有吧,夏天了,穿的少了点。”
这时,保姆从厨房走出,刚想开口说话,就看到议长大人温柔的搂着他的小娇妻,嘴角一抿,又乐呵呵的退了回去。
夏篱双手无处可依,只得攀住幕云景的肩膀,鼻子里的热息扫过幕云景的脖颈处时,幕云景当即一愣。
夏篱脚尖点地,脚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。
“你不喜欢我带人回家?”幕云景突然问。
夏篱卷曲的睫毛轻颤了几下,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权利说喜欢或不喜欢,自己就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呼之则来挥之则去。
他们的婚姻后来成了一场不对等的交易,Alpha给予他家族无尚的荣耀和花不完的财富,他给Alpha树立好一个合格温顺的妻子形象,给他的政治生涯添上一笔不轻不重的色彩。
于是,他低头浅笑,眸光轻柔:“没有,先生。”
幕云景晦暗不明的看了他一眼,放开他后,伸手接过蓝雪花,低头嗅了嗅:“嗯,还挺香。”
夏篱脸上闪过几丝喜色:“那是先生的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