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条走廊,这张椅子,我坐了七次。” 阎宁听了,不由得一愣,而后松开了手,看着ICU门上头亮着的灯,喃喃道:“有几个走出来的?” 腾毅低下了头,紧紧地握紧了拳头:“一个没有。” 阎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声音如同从喉咙中挤出来一般: “对……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