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几年的表演功底不是白来的,宋迟秋不用挤眼药水,都能哭得哗啦啦。
跌坐在门口痛苦的omega伤心欲绝,脸上布满泪痕,哭得直打嗝,还哭出了鼻涕泡。
宋迟秋才不在乎自己哭得好不好看呢,他只要把这窝囊又怯懦的丑态演出来好了,演得越无能越好,哭得越没形象越妙,让祁越为有他这个妻子感到丢人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。
想到这里,宋迟秋的哭声更大了,他一阵一阵地哭得很有节奏感,几乎要哭得昏死过去。
“宋迟秋,你哭完了没有!”
祁越终于忍无可忍。
在朦胧的泪帘中,宋迟秋偷偷瞄到男人额上暴起的青筋,心中一喜,却哭得更厉害了,“呜呜呜呜祁、祁越,你怎么这样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祁越咬牙冷笑,“我能忍你到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,都快六年了,宋迟秋,你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?是不是又要去我父母那边告状,逼着我不和你离婚呢?”
离婚!
宋迟秋把自己哭到几乎脱水,才终于听到了这两个字。
大兄弟,你继续说,我绝对跟你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