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皮肉。
那里没有腺体,却一样被男人的犬齿生生咬破,连续不断地注入自己浓烈的信息素。
疼。好疼。谢轻舟想喊却发不出声音。
屈辱,无助,不公,积攒了许久的负面情绪登时齐齐涌上谢轻舟的心头,控制不住地淌了满脸泪水。
过了好像有一万年那么久,压着他的男人终于平静下来,钳着他的力道也松了些。
谢轻舟一把推开他,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转头就跑。
跑到一半他又折回来,把刚才男人随手丢在地上的钱夹,手表和车钥匙捡了起来。
他抽出钱夹里的全部现金,想了想又拿上手表,把钱夹和车钥匙放到一边又转头跑了。
这是他应得的,不是吗?
有了这些钱他就不需要再来这种地方,不用再被猥琐的人渣骚扰,也不会再被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Alpha像猎物一样毫无尊严地按在墙上咬破他的颈项。
这是他应该拿的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