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发现自己无可辩驳。 因为事实确如林缈所说,他将金丝雀脚腕缠上金枝锁链,名为自由,空间却是以自己为中心的方寸之间。 林缈讥嘲一笑,“以后不会了,我也该是有自己生活的人了。” “沈廷穆,我们再也不见了吧。” 林缈拉着闻修竹离开,独留沈廷穆孤身一人,站在原地许久。 他手指动了动,从衣襟中拿出烟来。 烟瘾犯了。 自从林缈离开,母亲相逼,他就又开始抽烟。 沈廷穆抽的有些凶很,烟雾缭绕的浓烈,像是要将他的眉眼吞没。 渺渺。 就不能,再等等我吗? 等我处理好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