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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苏辞,眼珠子转了转,“苏辞。”

苏辞闻声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并未抬头。

“苏辞,那个他们都说我戳人很痛,我想找你试试,我明明没用力。”

苏辞写完最后一个字,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一半,随后他看着张星宇,“你确实没用力,但是你力气大,再轻戳在肩胛骨上也是很疼的。”

“我力气不大。”

苏辞回想了一下怎么才能让张星宇相信他自己就是一个大力士,随后想到了刚分到这个班的时候,因为班级差了三张课桌,老杨就让张星宇去搬三张桌子来。

他们学校的桌子有些重量,一口气顶多只能搬两张,还是不带椅子,而张星宇一个人一次性搬了三张课桌,连椅子一起。

张星宇把课桌椅捆在一起,一只手一口气拎到了三楼。

搬回来连起都不带喘的。

张星宇听了苏辞的描述,回忆了一下,是有这么一回事儿,“可是这桌子根本不重啊!”

苏辞看了一眼张星宇,有点无语又有点敷衍地道,“是,不重,是我们太娇弱了。”

说完抱着本子向食堂走去。

张星宇望着苏辞的背影,喃喃道,“确实是你们太娇弱了。”

苏辞在食堂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付韫,只好又寻了一个角落默默吃饭,并且思考怎么开头说第一句话。

他并不善于与人交际,尤其是道歉,还真是人生头一次。

就在他思考该怎么开口时,对面突然多了一个人。

苏辞抬头,眼里有些诧异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来人正是付韫,不过此刻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,白色的校服都湿透了,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。

付韫喝了一大口矿泉水,眼里是温柔的星光,“打球。”

他一个人躲在操场上打了两节课的球,他基本上不逃课,偶尔会逃几节自修课,这是唯一一次逃主课。

苏辞见他这样子,就猜到了这人肯定逃课了。

“该学习的时候还是要学习。”

他的时间管理很严谨,并不赞同付韫这种做法。

“偶尔。”付韫并不想让自己在苏辞的印象里留下逃课,差生这样的字眼。

他本就离他很瑶远了,如果再因为自己的任性,贴上这两个标签,恐怕他和苏辞连朋友都做不了。

“今天的事情,对不起。”苏辞扒拉了两口饭缓解自己的紧张。

他从没想到,说一句道歉竟然这么难,不过说出来后又轻松了不少。

他将左手边的本子推到付韫右手边,“道歉礼物,不算礼物。”

苏辞平生读了那么多的书,此刻却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,最后索性闭嘴不说了。

付韫忽然笑了,“其实是我的错。”

“我说话的语气太伤人了,我只是不喜欢与别人有肢体接触,靠的太近也不行,我只是条件反射。”苏辞头一次因为这个原因去解释。

付韫也只是伤心了一会儿,后面也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,而苏辞本就不喜欢与旁人靠的太近,是自己厚着脸皮凑上去的。

何况他们现在根本算不上熟人。

付韫回到教室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苏辞送给他的本子,里面字迹工整,一笔一划都恰到好处。

熊豪啃着鸡爪凑过来跟着付韫一起看,一边吐骨头一边问,“付韫,你看啥呢!这么迫不及待?心上人给你写情书了?”

付韫用手捂住苏辞的本子,“看什么看,一边去。”

“不是吧!还真是心上人。”熊豪手上的鸡爪顿时不香了,“到底谁啊!话说你这两天奇奇怪怪的。”

熊豪回想这两天,有时候能看见付韫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傻笑,“这也不是春天啊!”

“吃你的鸡爪去,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,你除了叭叭叭还能做什么?”

“吃吃吃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