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这么一走,少则大半年,多则一两年都不会回来。
桂兰的身子,将彻底浪费在床单上,再也无法耕耘,最冤的是……他还没有破掉女人的身子啊。
李栓柱之所以安排儿子去煤矿打工,第一是为了多挣点钱,好还上树林跟桂兰成亲的开销。
再一个,反正儿子不能跟桂兰同房,出去散散心也好,眼不见心不烦,他看不到桂兰,心里就不会想那个事儿,伤也好得快点。
以后花钱的地方太多了,现在应该趁着年轻力壮多挣点票子回来。下面还有三个和尚头等着呢。
剩下的哥三个,都要娶媳妇,都要过日子,不能老在一个被窝里对花枪玩啊。
金钱是最实在的东西,欢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……
这天夜里,李树林憋得不行,老想着桂子。
他的心就鼓涨起来。
李树林趁着三个兄弟睡着的时候解开了裤子,看着蚯蚓一样蔫不拉几的话儿,叹息不止。
你啥时候才能抬头啊?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一辈子吧?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在旁边,碰又不能碰,忒他娘的没天理了。
后半夜的时候,李树林做了个梦,他看到桂兰笑津津站在他面前,女孩的身上没穿衣服,脱得流光水滑,身上的皮肤也流光水滑。他就搂住了女人的腰,女人也勾住了男人的颈。
那知道亲的正带劲,忽然,旁边的大林踢了他一脚,一脚把树林给踹醒了:“哥,你啃我脚丫子干啥?”
树林这才知道是南柯一梦。他还纳闷呢,亲了半天,原来亲的是大林的脚丫子,我说咋这么臭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村里的鸡已经叫了,黑石村就骚动起来。
需要上煤窑的人们都陆续起床,开始做早饭,收拾行李,一家家的炊烟慢慢升起。
树林的娘和他爹李栓柱也起来了,老太太给儿子炒菜,李栓柱忙着准备干粮。
行李收拾好以后,他就去敲四个儿子的房门:“树林,起了,该走了。”
“哎,我知道了爹。”李树林提着裤子从东屋出来,癔症着脸,先上茅厕拉了一泡尿。走出茅厕的时候,往桂兰的屋里看了一眼,桂兰还没有起。
李栓柱当然知道儿子的心事了,就咳嗽一声说:“你去给她告个别吧。”
树林点点头,去敲桂兰的房门:“棒棒棒,棒棒。”
“谁呀?”桂兰在里面喊了一声,声音不大。
树林说:“我,树林。”
桂兰打开了房门,脸蛋先红了一下:“树林哥,啥事?”
树林说:“今天我要上煤窑去了,这一走说不定年下才能回来,我会……想你的。”
桂兰的脸更红了:“树林哥……我……你别这样,我不值得你想,我考虑很久了,咱们俩…………”
本来桂兰想说,咱们俩离婚吧,可话到嘴边话又咽了回去。
树林出去打工进煤窑,煤窑里很危险,活着进去,你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。
兰芳嫂的男人大憨,就是山洞塌方的时候,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腰,才落下的残废。
她只好说:“你小心点,你身体不好,别干太重的活儿。”
桂兰虽然不喜欢树林,可她觉得树林这人不是很坏,至少比他二弟大林强得多。再说离婚的事情不急于一时。
树林说:“桂兰,我是出去挣钱,等我有了钱,我让你过好日子,给你买耳坠,买项链,买镯子,都是纯金的,你……等着我。”
桂兰摇摇头:“你说的这些,我用不着,树林哥……你路上小心点。”
树林心里一酸,好想张开双手抱一下女人的小腰,生离死别总要有个表示,可是他刚刚靠过来,桂兰就后退了一步,还伸出手把他推开了。
树林很扫兴,说:“我走了……等着我。”
桂兰没有做声,也没有点头。看着树林拎着行李走出了家门。
桂兰没有去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