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地笑。
树林陪着何金贵吃饱喝足,打了个饱嗝,抹抹嘴说:“兄弟,你进屋吧。”
何金贵这心里忐忑的不行,毕竟没经验,他紧张了。
何金贵抹了把汗说“树林哥,我后悔了,你找别人行不行?”
树林一瞪眼:“你说啥?你玩我呢是不是?明明答应了,你为啥要反悔?”
金贵说:“我不是反悔,我是啥都不会啊,不会我咋整?”
树林气的鼻子都歪了,抬手指着何金贵怒道:“你个狗日的,好吃好喝招待你,你耍我玩是吧?信不信老子揍你!”
李树林叉着腰怒视着何金贵,看样子要动手。
何金贵更紧张了,李树林一家子可都不是好惹的。
现在好了,饭也吃了,酒也喝了,自己要走,这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嘛,以后在村里也抬不起头啊。
何金贵还是有点为难,笑笑说“你这不是难为我吗,我真不行啊,我啥都不会,搞砸了闸板?”
李树林不说话了,揪住了何金贵,直接给蹬进了屋里。
扑通,何金贵直接摔倒在地上,把正物理的桂兰吓了一跳。
桂兰娘看他这个窘样,笑了笑,也没说什么,出来以后还把门锁上了。
屋子里就剩下了桂兰和金贵两个人。
何金贵看着桂兰娘关住了门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,
桂兰过来扶他,何金贵触电一样甩开了桂兰的手,自己坐在了椅子上,紧张的这样也不是,那样也不是,完全不知所措,就那样傻愣愣的坐着。
该死的,不知道从哪辈子传下来的这种规矩,真他奶奶的别扭。
桂兰说:“你坐。”何金贵就乖乖坐下了。
桂兰说:“你喝水。”
何金贵就端起茶杯喝一口,满头冒汗。
何金贵人长的不孬,穿的也好,和桂兰还是同学。
小时候桂兰就觉得何金贵很好,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帅,她的心就狂跳起来,有点害羞。
何金贵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尊门神,一动不动,唯一的动作就是喝茶。
“金贵,你今年十六了吧?”桂兰见金贵不吱声,知道他害羞,就主动问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
“你属猴的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咱俩同岁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那个吗?”
“就是男女那点事。”
“扑哧,”桂兰又笑了:“你那么小,还没跟香草圆房吧,那个事……你会吗?”
“不会,但是兰芳嫂和大憨哥教了我。”
“那你知道接下来咱俩该干啥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桂兰脸一红,骂了声:“你个傻子………”
整整一天的时间,何金贵就那么傻坐着,桂兰问他一句,他就答一句,她不问他,他就不吱声,一直到天黑。
何金贵一天的时间喝了五暖壶的水,光见喝水,没见上茅房。
晚上,桂兰娘端过来好酒好菜,何金贵又紧张了起来,借口上厕所,仓皇而逃。
桂兰娘问闺女:“感觉咋样,他都跟你说了啥?”
桂兰说:“傻子一个,他只会说一个子,嗯,其他的啥也没有。”
桂兰娘接下来问闺女:“那他有没有…………碰你?”
桂兰的脸又红了,摇摇头。
桂兰娘就感到失望,说:“这孩子太老实了,老实人是要吃亏的。”
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。
第二天何金贵睡了很久。
他不喜欢,,心里不禁想,如果我当了村长,肯定把这破规矩取消了。
金贵娘发现金贵半晌了还没起,冲到屋里就是量扫帚:“你个混球,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还不起,不知道还要帮人吗?”
何金贵把被子一拉,蒙住了头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