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星辰,亮晶晶的看着星禾,洋溢着激动。
星禾有些招架不住道:“呃,你们好。好好练剑。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然后又有些匆忙走了。
星道长好美,若能多看会就好了。几乎所有弟子都在心里遗憾想。
“星道长这么好看,以后会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啊。如果是我,只有一天也好,俗话说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”其中一个弟子有些感慨道。
另一个弟子呸一声,道:“反正不是我们这样。他喜欢云道长,想必也只有云道长这么优秀的人才配得上他。”
那弟子不屑的笑了一声:“我可听说云道长喜欢林远鹤的,听说林远鹤想吃那瑶杏林的果子,那云岚可是为了他御剑几万里去寻来给他吃。”
……
星禾走得匆忙,只隐约听到了些他们的对话,后面的便没有听到了。
看来云岚倒是个情种,若没有星禾恐怕他们会过更幸福。
只可惜这炮灰喜欢了错的人,一头栽了进去,如果他没有喜欢他,凭着这长相,恐怕也不会过得像原文中那么惨。
星禾刚回到居所,就看见温雾然,一手执黑棋,一手端起茶杯喝茶,与自己对弈。听见星禾的脚步声,眼睛依然没有从棋盘上抬起,只道:“去哪了?我等了你许久都未见你回来。”声音有些冷淡。
这明明是我的居所,怎么会有种妻子深夜归来,丈夫审问妻子的感觉,星禾心想。
“不知师叔找我何事?”星禾不卑不亢道。
温雾然轻轻笑了,抬起眼睛看着星禾温和道:"我昨日不是同你说,今日要来看你。"
“我好好的,其实不劳烦师叔来看我的。”星禾伸出两节白皙的手臂摇了摇,有些心虚道。
温雾然忽的皱紧了眉头,声音有些严厉道:"你的袖子怎么沾了这么多血迹。"急忙放下棋子,起身赶到星禾身前,伸手拽紧星禾的手臂。
“师叔……手臂疼。”星禾被温雾然大力拽得有些疼,忍不住软了声音道。
听到星禾所言,温雾然放松了些力气,轻扶着他道:“我……失态了,抱歉。不过,你这是怎么弄,才隔了一天,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
看见那触目的血迹让他有些心疼和担忧。
“我无碍的,只是我有一事想求师叔。”星禾抽出了手臂,垂眼道。
“何事你尽管说?”温雾然压低着嗓音,温柔的对着星禾说。
“我想参加练镜大会,想请师叔帮忙通过审核。”星禾道。
“你这身体还跑去参加什么练镜大会,胡闹!我不同意。”温雾然一听,立马严声喝道。
“我目前只有这么一个愿望,求师叔成全。我只到练镜浅层就出来,不会有事的。”星禾直直的看着温雾然,决绝之意充满在那双眸子中,他不同意怕他又是去缠着云岚吧,原文中就描写了温雾然在他去练镜时雇人去打自己,阻止自己与云岚在一起,所有的一切都是道貌岸然,可笑极了,星禾在心里嘲讽想。
“你有什么事要去练镜,你要什么我去帮你找就是了。”温雾然道。
“不,有一件事件必须要我亲自去了结,求师叔成全。”星禾眼睛氤氲中水汽,眼眶微红,一下子就跪在温雾然前面,抬头执着的看着他,大有一种他不同意他就不起的感觉。演戏谁不会,星禾心想,但没有丝毫表现出来。
“你......我可答应你,但你进了浅层后就要出来,或者我陪你去。”温雾然见星禾如此阵仗有些头疼道。
“待你师傅闭关出来后看见你如此定会说我没有照顾好你,唉。”温雾然轻声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道。扶起星禾,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传音镜,将其递给了星禾。
“你若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情,一定要通过传音镜呼叫我。”他继续道。
“好,多谢师叔。”星禾接过传音镜,有些愣住了,原文没有写过温雾然会给他传音镜,只雇人打了自己,让自己伤上加伤。
温雾然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