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师徒关系调了个儿。萧南是文科生,对数学的理解自然没有风信强。风信接下来两个小时将萧南不会的微积分、函数、求导的不会的题教会了,还教了邪门的方法,不用完整计算就可以选出答案。
做完数学题,萧南撑着脑袋,表情冷漠也有些生无可恋。自己原本想管住风信,没成想给自己找了个老师。
“南哥,你不感谢我啊?”
萧南扬起眼皮看他一眼吗,说:“不用,互助学习小组,本来就是互助。总有一天,我会帮助你的。”
风信头搁在自己手肘上,方便看萧南下垂的眼神,笑道:“我现在就要谢礼。我的要求很低的,南哥你就……以身相许?”
萧南冷笑一下:“你要求高点吧,直接做银河系系主。”收拾好书本,萧南说,“走了系主,请你吃饭,感谢你。再去书店给你买理科卷子。”
二人在大排档吃饭。萧南话不多,只是一杯杯喝酒,风信没看出来他冷漠,但总觉得他眉头总是锁着,随时随地心情不好。
风信从对面挪到萧南旁边,问:“南哥,喝多少瓶酒你会醉?”
“十来瓶吧。”萧南注视着他,“想把我灌醉了干什么?”
风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说:“也不干什么。最多就亲亲啊,摸摸啊,毕竟奸(尸没意思。”见萧南眼神犀利起来,风信尴尬地笑笑说,“我开玩笑的,南哥,其实我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聊天,你太闷了。”
萧南点燃一根烟抽起来。烟雾飘出来,风信咳嗽几声。萧南问:“你感冒了?”
风信扇着烟说:“没有。我闻不惯烟味。”
萧南又抽了一口,吐出烟圈说:“你这么流氓的一个人,居然不抽烟。”
风信笑说:“我哪里流氓了?口头耍流氓不算,其实我行为很正直的。”
“那么,”萧南眼睛眯成了桃花眼,沉稳地说,“能把你正直的手拿开吗?”
风信急忙拿起假装放在萧南大腿根且慢慢内移的手,掩饰地笑笑。
又隔了一会儿,风信又问:“南哥,今晚你去哪?”
“回宿舍。”
风信惊异地睁大眼,继而说:“今晚黎宸不在!”
“他在不在,关我什么事?”
风信小声说:“所以你不用掩饰,想说什么、想做什么,尽管做。要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呢,就当我邀请你,怎么样?”
萧南不说话,猛吸几口烟,一下子全喷在风信脸上。风信被烟雾熏得急剧呛咳地同时,拿起桌上一大杯啤酒朝萧南泼去。萧南一下子后坐到椅子上,酒从头发、脸上流到衣服里。
烟雾散后,风信第一次看见衣冠楚楚的萧南狼狈的样子,笑了两声,但鉴于是自己干的坏事,继而咬住嘴唇忍住了。
萧南骂声“我艹!”冷静地熄灭了烟,突然端起酒杯朝风信泼去。风信闭了下眼,冷静地拿出纸擦脸上的酒。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喝酒,却是没有咽下,全部包在了嘴里,然后突然起身弓起腰朝萧南脸上喷去,喷了个萧南措手不及。
二人正打闹着,风信一抬头,撞到了送烤肉来的服务员,把肉掉了几串在萧南的白T恤上。这下萧南地形象更糟糕了,啤酒配肉串。
服务员急忙道歉,萧南边用纸擦边说:“没关系,是我们自己的错。”服务员走了后,萧南恶狠狠地看着风信说:“我觉得今天我要是不揍你,就对不起天地良心!结账!”
风信要逃,被萧南一把抓住了手腕,一使劲风信疼得哇哇大叫。萧南是全国青棒球第一投球手,球速能有每小时100公里,手劲不可小觑。
萧南出示二维码付款后,松开风信:“你逃,让你十秒。”十秒后,萧南抄起包就追去。
二人穿过一重重在江边慢跑的人,风信时而求饶,时而道歉。在一处花坛边,萧南将风信按倒在草坪里,锤了肩膀、手臂、背上几拳。
风信擅于找敌手弱点,扭打中,趁其不备,一个膝关节砸在萧南肚子上。萧南惨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