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这怀抱很温暖,就放任自己晕过去。
阮无城抱着已经没了意识的宋祁渊从池子里走出来,给他披上衣服就往外走,无双看见立马问:“殿下怎么了?”。
“不知为何,突然流鼻血晕倒了,我先带殿下回房间,你们去叫大夫,快点”。
无双和凌白听到这话,不敢耽误,立马穿好衣服去叫大夫了。
阮无城把宋祁渊带回房里,把他小心的放在床上,看他脸色有些苍白,其实他发现宋祁渊脸色一直都有些苍白,平时也一直吃药,只是来到了山庄之后没有张嬷嬷盯着,他们也没注意。一直没吃药,没想到就晕倒了。看来以后自己得盯着他了。
阮无城看宋祁渊就穿着一层很薄的里依,又是湿的,就找一件衣服给他换上,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,宋祁渊身上有好几个疤,而且有一个正在胸口上,看见这些阮无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,他尽力压下情绪,继续给宋祁渊换衣服。
刚换完衣服,无双带着大夫进来了,一起过来的还有凌白,孤晴和明月。大夫是山庄里的大夫,也是张太医的师傅,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。
老人给宋祁渊把脉,轻轻叹了口气:“殿下本来身体就不好,张太医开的药必须每天都吃,不然很容易体力不济,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,这十几天没有吃药,没有晕倒才怪呢”。
众人不敢说话,谁都知道老太医脾气不好,有时候殿下都有点怕他,这时候谁对他多说一个字,那只能自认倒霉。
“咳咳,老太医,你就别骂他们了,是我自己的疏忽”。
“殿下,您醒了?可担心死我们了”明月看宋祁渊醒了忍不住说道。
宋祁渊有些有气无力:“没事儿了,休息一下就好”。
“殿下醒了就好,这次第一是因为没有按时吃药,第二殿下过于激动,情绪波动大,呼吸不顺才会晕倒,我给开服药,殿下记得每日都要吃,另外张太医开的药也要吃,殿下再这样任性,受苦的还是您自己”。
“知道了,麻烦老太医了,孤晴你和太医一起去抓药”。
孤晴得令出去了。孤晴刚出去,凌白不知死活的开口道:“激动?情绪波动大?殿下,刚刚在温泉发生什么事儿了吗?您为什么那么激动?我和无双也在啊,我们怎么没发现?”。
宋祁渊看着凌白那天真无邪的脸,真的很想很想把他打一顿,奈何现在自己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宋祁渊闭上眼睛疲惫的说:“无双,把他带走,叽叽喳喳的我头痛”。
无双拉着凌白就走,凌白还不放弃:“殿下,您还没告诉我呢,无双,你又弄痛我了...”。
凌白出去房间就安静了下来,阮无城去打一盆水,说道:“殿下脸上有血迹,我帮殿下擦一擦”。
说完也不等宋祁渊回话就开始给他擦脸,明月看着两人,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,说道:“殿下,我去厨房,给您准备一些吃的”。
明月出去之后,就剩下阮无城和宋祁渊两人了,两个人都不说话,宋祁渊突然看见放在一旁的湿衣服,问道:“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?”。
阮无城很自然的说道:“是的,殿下晕倒,穿着湿衣服不舒服,容易感冒,属下就给殿下换了”。
阮无城说这话特别自然,搞得宋祁渊觉得自己真的很不要脸。
“殿下身体是天生就这样吗?”。
宋祁渊想了想,然后摇头有些惨淡的笑了笑:“不,以前身体是挺好的,只不过被人下毒,追杀受伤,虽然没有死,身体却越来越差,最后就成了这种离不开药的病秧子,其实我只要平时记得吃药,问题不大,和健康没什么区别”。
阮无城有些责备的说道:“那殿下还任性不吃药,以后属下得盯着殿下,每天看着您吃药”。
宋祁渊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不吃药的,他在现代身体可好了,现如今没人提醒他也只是忘了而已,他可是最爱惜自己的身体的。
阮无城果然说到做到,每天都会提醒宋祁渊吃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