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骚操作”
“......”
林溪被突如其来的通稿打蒙了,就连郁泽这会也有些茫然,说好的封闭拍摄,开机仪式没有媒体,他们安守本分不去也就算了,结果现在情况变得更糟糕了。他从出道以来,一直口碑不错,结果这连着两次栽跟头。林溪这会也有些压不住脾气,简直是被人牵着鼻子按着打:“简直欺人太甚”,郁泽一时也搞不清状况,只能含含糊糊地说:“要不先找导演问一下?”
说起来整个组里也就张宇能说得上话了,看在他之前很欣赏自己的份上,找他帮帮忙应该不是难事。谁成想,张宇只是公事公办的打太极:“是附近的路人拍的,我们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在现场已经明令禁止拍照了,当时能删掉的都删了,确实没想到还会有所遗漏,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协调删稿了,很快热搜就会撤掉。”导演话说到这个份上,不论真实情况是什么林溪都不好步步紧逼了:“导演,我们郁泽是新人,承蒙您看中,只想好好拍戏,还请您多多关照他。”
张宇点点头,转头拍拍郁泽的肩:“你很有天赋,好好拍戏,流量和热度都是一时的,只有踏踏实实才能走的更长远。”
林溪只当张宇是普通的叮嘱,可郁泽却听出了警告的意味,那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想,这些事情果然都和喻远钟有关,说明上次的说辞并没有骗过喻远钟,很可能他现在这样针对自己都是许寒山在背后吹枕边风。许寒山这个妖孽,平日里装什么清纯白莲花,不就是个爬床的东西。还有喻远钟,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,进了这个圈能有几个干净的。
“听到了?”林溪和郁泽走后,张宇对着身后半开的卧室门说。
只见喻远钟从里面走出来:“我这个人向来有仇必报,他只要安分了,我就放过他。”张宇摇摇头叹气:“你倒也不必这样护着许寒山,他也二十一岁了,又不是瓷娃娃,再说圈里明争暗斗多了去了,你能护着他一辈子不成?”喻远钟单手插兜,靠在门框上,眼神直视张宇:“我要护着他一辈子。”
张宇看他认真了:“算了,我也管不了你,回头让叶安说你。”叶安是喻远钟的表姐,也是他的经纪人,最近远钟工作室要签新人,她忙得不可开交,根本无暇来片场盯他。
喻远钟潇洒的走了两步坐在沙发上,长臂一展搭在靠背:“她可管不了我,我就是听不得她唠叨......”
“这下满意了,”张宇过来踢了踢他的脚,“你也别太过分,他栽两个跟头就学乖了,以后好好拍戏就行。”
喻远钟没理他,心想这种操作郁泽应该熟悉的很,他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但愿他这次是真的学乖了。
林溪和郁泽走了以后并没有立刻回房休息,而是在楼下咖啡厅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来。他们心里都清楚,郁泽做为上升期的流量,不可能一直没有动向,而进组以来的一系列事情又颇为蹊跷,林溪不得不有所准备。
“导演的话你信几分?”
郁泽捏着手里的咖啡杯,摇摇头说:“都不信,这种引导性这么强的标题通稿,只可能是有人刻意而为。”
林溪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,继续追问:“那你觉得有可能是谁?”
郁泽觉得林溪实在是脑子不好,难怪这么多年被压的死死的,但他依然假装困惑: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没得罪过谁?”
林溪低下头思索了几分钟,忽的抬起头好像豁然开朗一样:“是不是喻远钟,上次你当中佛了他面子,他心怀芥蒂,想给你使绊子?”
郁泽假意轻轻“啊”了一声:“不会吧,喻老师应该不是那种人。”
林溪冷笑了一声:“哪种人?我们怎么会清楚他是哪种人?如果他真的如大众所知绅士儒雅,当初就不会失了分寸突然要许寒山的电话,虽然许寒山说他们没什么联系,但是喻远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,所以他这次压下宣传就是给你穿小鞋,为的就是让你难堪。既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拍这部戏,那咱们可不能如了他的愿。”
郁泽一看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