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老师,您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哪里怪怪的?”许寒山忽的转过身,觉得自己聪明极了,这可真是个好问题,一点儿也不生硬呢。喻远钟眯了眯眼,抬手准备摸一摸他的小脑瓜,看看他每天都在想些什么。许寒山一瞬间还以为喻远钟要揪他的头发,赶紧捂着头说:“别,我这头发是接的,真的揪不得。”
喻远钟一下子被逗笑了,山山可真是太有意思了。
“要来了怎么不给我说?”喻远钟带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。
许寒山坐也坐不踏实,支支吾吾的说:“就是,还没想好怎么给您说,林姐突然安排的,还有,我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见到您。”
“只要你想见,就能见到的。”喻远钟温柔的看着他:“山山想见我吗?”
许寒山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,他轻坐在沙发上,大半个身子悬在半空,喻远钟离他很近,也就半只手臂的距离,许寒山用力搓着双手来确认答案。说不想吗?其实他还挺想见喻远钟的,他人很好,和所有人都不一样。可是说想吗?自己有什么资格说想呢?
“不敢想。”许寒山半天憋出来三个字。喻远钟呼吸骤然一顿,小朋友可能还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就好比,你喜欢我吗?
不敢喜欢
不是不喜欢
而是不敢喜欢
喻远钟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:“要敢想,只要你想,就能见到我。”
温热宽厚的手掌轻轻的在他头顶流连,然后又像羽毛一般飘落。许寒山抬起头,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像小鹿,他盯着喻远钟看了一会,睫羽轻轻的扇动,在眼下敷上一层鸦青,仿佛在用眼睛思考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叩叩叩”门口传来敲门声,紧接着是工作人员的声音“喻老师?”时间到了,喻远钟还有两条要拍,不得不走了。
“那我现在回去了。”许寒山麻利的起身,他不想耽误喻远钟的工作。
“不急,”喻远钟又把他按到沙发上,继续问:“今晚要回新城吗?”
许寒山摇摇头:“明天一早回。”
喻远钟勾起嘴角:“那好,你在这里玩,晚上我们一起吃饭。”说完还正了正他胸前的小玫瑰,许寒山低头看了看他修长的手指,指甲剪的很短,骨节匀称,皮肤呈小麦色,一看就是一双成年男人的手,许寒山忍不住伸出自己的爪子做对比,太白太弱了,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。喻远钟盯着他又想笑:“山山的手很漂亮。”许寒山别过头心里想“一点儿也不。”
喻远钟只当他不好意思,也不再逗他:“我走了,让小米带你到处转转,还有大麦,它很聪明。”
许寒山点点头,其实他并不想出去,就这样待在喻远钟休息的地方也不错。于是许寒山站起身在房间里四处打量,剧组条件有限,休息室并不是很大,四四方方,进门正对着的是衣帽架,一头挂的是戏服,都是很简单很休闲的款式,另一头是喻远钟的私服,也是白色的衬衣,但比许寒山的多了很多细节,小宽领还有暗纹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走过衣帽架就是化妆台,上面林林总总都是造型需要用的东西,房间正中就是许寒山刚刚坐过的沙发,一个小小的圆台做茶几。沙发背后挂着帘子,许寒山猜想应该就是换装的地方了,想到这许寒山不禁脸上热热的,这个地方是完全属于喻远钟的,太私密了。正当许寒山思绪乱飞的时候,一个女生牵着一条警犬推开了门。
韩小米站在门口,嘴巴张得老大,是真的许寒山,妈妈呀,活的许寒山站在她面前。她半天不说话,看的许寒山也不好意思起来:“我,我是许寒山,喻老师让我在这里,你是小米吗?”
韩小米回过神来,点头如捣蒜:“对对对,是我,我叫韩小米,远哥叫我来陪你。”
听到远哥这个称呼,许寒山又想起那天晚上的“小鱼哥哥”,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结果正对上大麦黑漆漆的眼睛,它乖乖的坐在地上,见人也不害怕,许寒山一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是你给他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