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也是不干好事吧!”
那公子哥像是抓住了好机会,死死咬住这两个让他丢光脸面的对家。
“你没脑子的吗?那些人伤都伤了,何必多此一举管他们伤势?若我们真是对神器做了什么,怎么现在还会被反击回来?”厉鬼愈发激动,恨不得把对方造谣的嘴给缝上。
“那不是你们没成功才被打回来了吗?还狡辩?!”
轩辕派的弟子们本来想听个热闹,谁知道到了后面都快成劝架的那一方,瞬间一片混乱,人声鼎沸。
“你怎么都不为自己辩解下啊?”
单昀寒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,后来才发现是那个拎着红绳的少年不知何时蹲下了,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细语,在他耳边说着:“还记得我吗?”
对方贴自己极近,温热的气息拂面袭来,顺带着一只手捋开单昀寒凌乱的碎发。四目相对之时,许是不习惯旁人贴身,单昀寒面色涨红,往后撤得老远。
那人笑着摇摇头,跟单昀寒说了一句话,又好像是对自己说的。
“闹剧也该收场了。”
少年一个轻步腾空移于人群中,剑锋一指,表情漠然,眉眼尽是冰霜,与刚才温和轻笑的那个少年判若两人。
“是你,自己招了,还是我替你说?”他冷冽的语气透露着危险,胆子再大的人都不敢再言错一句。
本是嘈杂的人群,瞬间没一个人敢说话,都望着刚那一拨诋毁单韵寒的人,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“仙君,冤枉啊,天地可鉴,说半句假话,天打雷劈!”那公子哥像是怕极了此人,突然就跪在地上,可言语里半点反悔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噢?你不说是吧,那我来替你说。”
小仙君不断逼近,威压渗人,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。
“我何时说了,昨日晕倒的是两个人?”
“那是我们…”还没等公子哥找到借口辩解,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。
“你们可知,这红色的小东西,并不是我昨日发现的,而是一个月之前风师兄在山脚野林中捡到的,随手交予我罢了。算算日子,应该早于你们与殷寒交手的日子,又何来的见过?”
这下再没人反驳,更没人敢质疑。
谁会为了这种小事去寻号称轩辕冰山的掌门首徒风忆雪?
被揭穿的那一伙人脸变得惨白,干脆来个鱼死网破的挣扎。
“叫你一声仙君是尊敬你,真当自己是神仙了?我可是轩辕氏的后裔,跟掌门都有血缘关系的,若是他知道你这样待我...”
话还没说完,冷冽剑气以迅雷之势扫过叫嚣者的脸颊,转瞬之间,此人的嘴巴两边像是同时向后拉开了一道口子,血淋淋的可怕极了。
“嘶,你,你…”那人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,毕竟嘴巴一张伤口就裂开,实在是无法再开口了。
“四处乱说的嘴留着也是无用,不如我帮你个忙,割了它。可要跪下谢我?”
此戏言一出,在场众人冷汗直冒,不由得战栗。
单昀寒也是疑惑:年纪轻轻,怎么会有如此重的戾气?这些人跟他好像没有什么仇吧。
这时候,带头的内门弟子坐不住了,心想明明自己来负责这此初试的,可从出事到现在,什么情况都不知道,跟这群无知的普通人一样满头雾水。
“师弟,你好好说,未明真相怎可随意动手?”
少年听了也多少收敛着杀意,回过头一副恭敬的样子,慢慢地道出了他的所知。
“师兄若是想知道真相,自己进那玄镜便可知。”这人本可以一吐为尽,却偏偏要卖个关子,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猜着里面的玄机。
那位蓝衣师兄知自己同门师弟不会坑害自己,虽有些迟疑,却还是踏进了镜中。不出一会,他便手持的灵剑退了出来,发丝凌乱,双目猩红,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战。
“是谁!?敢玷污本派神器,简直是罪无可恕!”
不用说也知道是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