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吗,太子殿下?”他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人,伤心内疚的吐血,还要为他守丧!
可笑,真是太可笑了……
“若是殿下玩开心了,可否放草民和小黎回瑶国去?”
他不想再与眼前人争执什么了,这人杀死他就想捏死一只蚂蚁一样,简简单单。
“你乖乖听话,哪天孤心情好了,就放你回去。”
他俯下身,细长的食指轻轻地划着他的脸颊:“谁让你长得实在是太对孤的胃口了,让孤试一下,满意了就放你走。”
他笑的人畜无害,纯洁可爱,可是那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辰末允的喉结处,他加大力道一按,似乎下一秒就将它捏碎。
辰末允身子发颤,害怕地缩了缩。“殿下若是强迫草民,草民宁愿一死了之。”
“死,很好玩吗?”语气冷了下来。
他将缠在手腕的红绳慢慢的解下,然后凑到辰末允的耳边,魅惑道:“接下来,可能会很痛。”
还没等辰末允反应过来,细细的红绳已勒住他的秀颈,接着那人站起来,拉着绳子将他拖入房间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他躺在房间的地毯上,大口大口地吸气。
疼得眼泪直打转,雪白的脖子上被勒出一道血痕,格外的显眼。
良久,他从地上爬起来,背对安奕承坐在地上,用手扯下还挂在他脖子上的红绳,紧紧地握在手里,那人简直就是个疯子。
“要死的滋味怎么样?”
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。
“过来。”他轻声道,像是在哄一只受惊的兔子。
地上的人纹丝不动。
安奕承嘴角微微勾起,还真是有些不怕死的人。
“过来。”他又说了一声,但这一声,相比之前语气要冷淡的许多。
服侍的丫鬟见势跪了下去,个个瑟瑟发抖。往往安奕承这样子,是要见血的。
屋里静的可怕,只听见安奕承轻轻敲击桌子的声音。每敲一下,心惊一分。辰末允实在受不了了,妥协一样的向前迈了一步。
砰——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妥协,安奕承将杯子砸了下去。
“殿下饶命。”丫鬟齐声道,声音抖的可怕。
“孤给过你机会了,是你自己不珍惜。”冷冷的声音响起。
他从小就不喜欢有人不听他的命令,别人越要与他作对,他就越想将那人的气势压低,自尊碾碎。
自然是要看对方的身份,像辰末允这种无权无势的,长得又对他胃口的人,他倒是很有兴趣呢!
他要将他的棱角磨灭,让他变成供人玩乐的木偶人,供他消遣,虽然他本身就没有什么棱角。
辰末允看着砸在地上的酒杯,不知所措。
如果他知道接下来的事的话,在他说第一声“过来”的时候,他二话不说就上去了。
安奕承笑了下,眼中的玩味更甚。他指着一个侍女留下,挥手让其他侍女退下。
接着侍卫抬着一个木笼子上来,笼子呈圆形,可以容的下一个成年人。
笼子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里面的生物。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蛇,它们相互缠绕,爬在笼子里,吐着鲜红的信子,发出挑衅的声音。
他看着安奕承,眼睛中满是恐惧,这一副弱小又无助的样子,很是惹人怜惜呀!
安奕承似乎很满意眼前的效果,看着辰末允的神情很享受。
“过来。”他唤他,他笑着,这笑是强者对弱者同情的笑。
他过去了,走得很快,他满意的摸了下他的头发。低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。“可惜,晚了。”
说完,侍卫抓住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女,侍女怕的浑身发抖,眼泪直流,想哭喊,又怕惹安奕承不快,只能小声抽泣着。
“你不是想死吗?孤偏不让你如意,让这个侍女替你去死怎么样?。”
辰末允急得去拉住安奕承的手,恳求着:“我知错了,放过她,我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