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明天就搬。”一边吃面,李乐一边把要搬走的事说了。
“你要搬走?”李有些不高兴,“住得好好的,干嘛要搬?”
“早晚都要搬的。”李乐一笑。
李沉默下来,好一会儿才蔫蔫地道:“也好,我这儿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,万一把你搅进来就不好了。”左右瞧瞧,他抓起一盒名片赛给李乐:“我这儿也没什么好东西,这个你收好,就当个作个纪念吧。”
突然想起什么,他两眼发亮地瞧着李乐,笑嘻嘻地道:“你发薪水了?”
“是。”李乐也不瞒他,笑道:“公司预支了我几个月薪水。”
“不错嘛!”李高兴起来,“为了庆祝你发薪,今天晚上咱们出去喝酒,不醉不归!”末了不忘加上一句,“你请客。”
至于喝酒的地点,他坚持要去东皇。反正在哪儿喝酒都一样,李乐也就随了他。
久违的香醇液体缓缓滑过咽喉,李乐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这酒不错!”
“那是!也不看看谁介绍的地方!”李得意地一仰脖子。
李乐似笑非笑,“就算换个地方,三百八一瓶的红酒基本上都不会差到哪里去。”
尴尬地扰扰头,李汕笑两声,低下头闷声不吭和红酒较劲。渐渐的,桌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,其中倒有大半进了他的肚子。
李乐又是心痛又是头痛。
心痛的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刚到手的薪水已经报销了大半,这还是小事,更让他头痛的是要怎么才能把已经醉得气晕八倒的李拉回去。
李坐都坐不稳了,仍然一连声地嚷着要喝。被他吵得没办法,李乐只好又叫了一瓶。
酒一上来,不等侍应生拿来冰块和柠檬,李就着瓶口“咕噜咕噜”就是几大口。转眼看见李乐坐着没动,他直接拎起一个瓶子就往李乐嘴里灌。
“喝!是兄弟就陪我喝!”
喝醉酒的人力气大得惊人,李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好不容易才抢下瓶子,没提防李猛地扑了过来,纠缠之下,李乐手无意识地一挥,酒瓶脱手而出,直直砸向旁边一个保镖样的壮汉,壮汉慌忙一侧头,虽然逃过血光之灾,身上头上却淅淅沥沥,酒香四溅。
“谁丢的?”大汉暴怒!
正庆幸这里灯光暗,没人看到,李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,以更大的声音高高兴兴叫了出来,“他!”
瞪着直直戳向他鼻梁的手指,李乐恨不得一口咬上去。谁说祸水都是女人的?他眼前这个,绝对是不折不扣的男性祸水加强版!
李乐欲哭无泪,此时和旁边这惹祸胚子划清界限,不知道是否来得及?
显然是来不及了,那膀大腰圆的壮汉和着同伴已经气势汹汹地逼了过来。
李乐连忙赔出笑脸,“大哥,一场误会,我……”
回答他的是一只夹带着劲风的斗大拳头!
要是只有他一个,打不过还可以跑,只是加上一个醉得迷迷糊糊的李……他跑了李怎么办?叹口气,李乐乖乖抱头挨打。
既然怎樣都是被打,何不做得爽快些,於是李乐保持着愉快的笑容,一动不动,默默承受著*似的猛擊,只是举高双手护住了头部。
都说“伸手不打笑脸人”,这样流传悠远的老话必然有它的道理,事實證明這個策略是用對了,見到他奇怪的笑容,大汉心生疑惑,手里渐渐缓了下来。
“大哥真是对不起,我喝多了和朋友闹着玩,不是有意冒犯的。”强忍着身上各处火辣辣的疼痛,李乐连连鞠躬道歉。
“对不起有个屁用!”抖着湿漉漉的衬衫,大汉蛮横道:“老子这衣服两千买的,你拿两千出来,这事就这么算了,要不然……哼!”
浅色的衬衫上,暗红的酒迹斑斑点点,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。不过以李乐的眼光,这衣服就算没经过红酒“洗礼”,也绝对值不了两百,更别说两千!
看来这人是掂量着他好欺负,拿他当冤大头宰了。
李乐不动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