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惊变,上前低头劝说:“家主,时候不早了,似乎有大人物来这边视察,惊动了黄河镇守军!”
“看来有大人物来了,竟然惊动了黄河镇守军,带小姐上车,我们走!”
苏镇南扔掉雪茄烟。
“董事长,楠儿怎么办?”
旁边保安队长试探问了句。
苏镇南冷漠而又无情:“把这野种推到黄河里,做成失足跌下去的意外情况,事后报警走个过程。”
苏镇南知道这个小女孩活一天,就是苏家永远的耻辱。
旁边黑衣保镖甩手把小女孩,丢出了观景台。
下方便是滔滔黄河水,一旦掉下去,十死无生。
苏兮儿伤心欲绝,声音凄惨:“楠儿!”
一声凄凉绝声音响起。
黄河水面,脚踏巨龟的宁雨臣听到了,那是苏兮儿的声音。
而他宁雨臣的女儿,就叫宁楠楠!
一个小女孩,从44号观景台被抛下,引起周围游客的惊呼,有人忙喊:“有小孩掉下去了!”
宁雨臣浑身淡然气质,陡然爆发冲天铁血杀气!
杀气弥漫,惊的黄河两岸,飞鸟折翼,哀鸣不止,鱼儿跃水。
真的有人,把他宁雨臣的女儿丢入黄河!
黄河老龟身长五米,四蹄宛如巨柱,猛然起身跃起,稳稳落在小女孩掉落的下方,激起浪花百米。
宁雨臣脚尖轻点龟壳,一跃七米高,横空展开双臂,稳稳接住小楠楠,不敢让她再受丝毫伤害。
巨龟登岸,驮着宁雨臣父女,前蹄落下,44号观景台支离破碎。
这一幕惊得四方游客尖叫不止。
这么大一头巨龟,举世罕见。
或许也只有这条母亲河,才能孕育出这种动物吧。
苏镇南连同四名黑衣保镖,全部惊呆了,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巨龟。
苏兮儿看着站在巨龟上面,抱着宁楠楠的白衣男子,两人阔别五年半。
他,容颜未改分毫!
四目相对,彼此认出的对方。
两人亦如当年,仿若初见。
“雨臣!”苏兮儿小手捂着嘴,眼睛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。
在她最绝望的时候,五年前那个不辞而别的人,又如梦幻般的出现在她面前。
一切都不那么真实,宛如一场大梦!
宁雨臣抱着女儿走去,知道受到惊吓的小楠楠。
此刻最需要的,不是他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父亲,而是母亲苏兮儿。
苏兮儿把自己女儿抱在怀中,小心翼翼的给女儿包扎伤口,清泪滑落两行。
小女孩楠楠脖子上面,有着五指红色血痕,吐着粉色小舌头剧烈咳嗽起来,宝石般的清澈眼睛,流露出害怕,躲在母亲怀中抽噎不止,小手偷偷抹眼泪,不敢哭出声。
惹人心疼的小不点,却未曾换来任何人的怜爱。
“是谁把楠楠丢下去的?”
宁雨臣浑身冷冽杀气。
左秋白解下腰间佩戴的军刀,双手递过去。
这不是制式军刀。
刀长三尺三寸三分,刀身厚重斜长,刃如霜。
宁雨臣握住刀柄,战刀出鞘。
左秋白和穆成虎站在一旁,噤若寒蝉。
这是天子握刀,主杀伐!
“你要做什么?”苏兮儿见宁雨臣拔刀,不由心急追问。
宁雨臣温柔轻笑,吐出二字,道:“杀人!”
“杀人?你敢吗!”
梳着大背头的苏镇南站出来,眼神流露出三分不屑七分轻视,仿佛对于宁雨臣这种小流氓见多了。
说大话一个顶俩。
但真动起刀子,怂的如同软蛋。
再者说,在汝南市这片地界,谁敢得罪他们苏家?
谁敢拿刀伤他苏镇南!
苏镇南讥笑道:“宁雨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