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詹家的小女儿詹晓然。她小麦色的皮肤,虽然身材瘦小,却女生男相。她跟詹晓波乃同母所生的龙凤胎,兄妹两人一个男生女相,一个女生男相。
“我们詹家不认这个媳妇。”
詹晓然话音刚落,詹晓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“晓然,别胡闹。”
“我没有胡闹,这个女人不贞洁,没有资格进我们詹家的门。”
詹晓然此话一出,宗祠内的詹家族老们还有其他人都议论纷纷。
“根据我们当地习俗,妇人需在过门当天向夫家展示自己手中的守宫砂,证明自己的贞洁才能过门。你不敢展示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,证明你心虚。”詹晓然句句针对着骄阳。
“我根本不想嫁到詹家来……”骄阳边说边撩起自己的袖子,向祠堂里的人展示自己的手臂,雪白一片。
顿时在场的人都炸开了锅,詹家族老们面面相觑,詹誉衡的父亲早逝,现在整个詹家靠詹晓波撑起。
族老们纷纷看向詹晓波,想让他表态如何处置这件事。
在众人的簇拥下,詹晓波站了出来,说道,“这是我们自己的家务事,就不劳各位族老费心了。把人给我带进去。”
詹晓波示意下人把骄阳带入内堂,骄阳挣扎着不让其他人碰她。
“我不要,不要嫁入詹家。我已经有自己心爱的人,你们何必强迫我。”骄阳奋力抗争。
“不能就这样放过她。”站在一旁的詹晓然走出来,厉声说道,“这个不贞洁的女人,既然已经拜过堂了,就应该按照咱们詹家的家法来处置。”
最德高望重的族老一步上前,说道,“那依照三小姐所见,该怎么处理呢?”
“詹家家法,不贞洁的女人应当众处死。”詹晓然冷漠淡然地说道。
“晓然……”骄阳听到她的话,心里拔凉拔凉的。
她们两人从小便是最好的闺蜜,无话不谈,自从两人同时喜欢了范戈逊之后就变得疏远。最后还因为两年前范戈逊意外失踪的事情结下了怨恨。
詹晓然一直觉得,范戈逊之所以会意外失踪,至今生死未卜,全是因为聂骄阳。她曾一厢情愿地认为,如果没有了骄阳,范戈逊哪天回来了就一定会选择自己。
“聂骄阳这个不贞洁的女人,嫁进我们詹家有辱门楣。她在鹏城读书的两年里,跟很多男人有染。人送外号‘千人骑’……”
詹晓然话没说完,詹晓波一步上前,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,让她感觉耳边一阵轰鸣。
在场的人目瞪口呆。
“哥……”詹晓然泪眼汪汪地看向他。
从小到大,詹晓波都是最疼她的,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,今天竟然为聂骄阳打她。她怎能不恨,对聂骄阳的恨更甚。
“把人带进去……”詹晓波怒吼道。
见他处于盛怒的边缘,詹晓然也不敢再吭声,任由下人把聂骄阳带下去。
“不要,我不要,快放开我……”骄阳奋力地挣扎,但力气上还是扛不住这么多人。
“谁敢动我的女人……”低沉的男声从祠堂外面传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一个高大如神袛般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,身穿湛蓝色的长袍,棕色的皮肤,五官棱角分明,笔直而健壮的身板显然是行伍出身。
大家看见他的一瞬间都愣住了,全场鸦雀无声。
“逊哥哥。”詹晓然站了起来,挥手一抹脸上的泪水,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蒋克城。”骄阳从没想过他会出现在这儿。
在场的人议论纷纷,有人惊悚,有人好奇,大多都在讨论一个失踪两年的范戈逊怎么就出现了。
有人说是冤魂投胎,有人说是他命大,这样都还能活着回来。
蒋克城声音洪亮地说道,“把她给我放了。谁敢动我的女人,我让他死无全尸。”气场全开,在场的下人被震慑地大气都不敢喘,纷纷松开了拽着骄阳的手。
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