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赶来时,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死。
他急忙上前将自家爷拉开,躲闪着目光离开玉馆。
安伽胡乱穿好衣服后,脸色通红的跑出去。
“二夫人,我送您回去!”
看着逐渐跑远的身影,傅寒看了眼自家睡过去的爷:“这下罪过大了!”
在路边拦了辆出租后,安伽是凌晨四点到的席家。
她急忙冲进卧室,用被子蒙住脑袋。
却也止不住回响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这时,房门外传来敲打声。
走过去开门,只见来人是傅寒。
“二夫人,这件事我希望您能保守秘密。我们也会补偿您的。”
安伽被说得急了脸,嗓音都有些颤抖的出声:“你不说我也会死守秘密。”
关门后,她伸手捂住发烫的脸颊,随后滑落在地毯上。
翌日清晨。
席宗尧醒来时,低头看了眼自己充满划痕的手臂。
很明显,是哪个女人挠的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傅寒摇摇头,坚定开口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,吩咐人把玉馆那块红玉运过来,送到安伽屋里。”
傅寒出去后,男人前去洗漱,穿了件灰色毛衣,休闲长裤。
刚吹好的头发蓬松不已,看起来让他没那么有攻击性。
可略微抬起的眉眼,还是自带疏离。
他刚下到二楼拐角,便看见安伽正好从房间出来。
可女人慌乱看了他一眼,就要疾步下楼。
“站住!”
安伽听着沉厚的声音,小腿都在发软,她的手紧紧抓着楼梯扶手:“有事吗,大哥?”
席宗尧缓步下来,身姿笔挺立在她一米之外,发凉的眼神缓缓转动,淡色薄唇微启:“知道昨晚袭击你的人是谁吗?”
听到是谈论正事,安伽也心神稳定不少。
“我不清楚。但是我师父手腕莫名受伤,运送玉雕的货车被砸,我还被划伤,这一切应该都不是巧合。”
男人墨色眼眸落在她包扎好的手臂上,随后抬起自己的右臂:“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吗?”
“你!”
见面前的女人突然如此生气,席宗尧微微拧起眉头,看起来情绪也不甚高兴。
安伽紧咬着唇,话梗在喉咙里却说不出来。
这算什么,昨晚调戏完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今天还借着划痕的由头继续欺负她。
“这伤痕怎么来的,大哥你心里没数吗?”
安伽实在忍无可忍,说完话后便匆忙转身离开。
看着女人恨不得飞离的身影,席宗尧难得一头雾水。
慌乱吃完早餐后,安伽接到了好友乐璇的来电。
乐璇约她一起去茶馆喝茶。
看了眼外面天气,安伽穿了件黑色长裙,还特意化了个精致的妆容。
到达地点后,她在门口便看见不停招手的乐璇。
只见乐璇穿着一件红色丝绒裙,头发微微卷着,看起来极其好看。
刚一见面,她便将那个宝葫芦玉坠放回好友手里。
二人拉扯一番后,最终乐璇还是无奈戴上。
安伽见此,才安心道:“我只有一上午的时间,下午得赶回去雕刻仕女像。”
“我听说啦!”乐璇挽着她的手臂往里走。
“你从哪儿听说的?”
“我和你妈的继女段欣然一个班,她也是学玉雕的。话说她的师父还和你师父是同门师兄弟呢!这一天天的,净听她吹嘘自己师父多么多么厉害!”
二人言语间走进茶馆,可安伽的脚步却顿在原地。
“怎么了?”
乐璇抬头看去,只见眼前是一个穿着明媚的女人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。
男人模样生得极俊,而那个女人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