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知道疼吗?”
瞿名臣咬牙切齿的问,压抑的声音掩藏不住怒火。
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蝶尾一样轻颤,她垂下眸不与他对视。
她当然知道他也疼,可谁让他误会她呢?
“说话!”瞿名臣不喜欢她沉默,因为这感觉让他异常烦躁,“你有那么缺男人吗?”
这话一出,彻底激怒了顾安沉。
她红着眼眶重新对上他深不可测的暗眸,清脆的嗓音变得锐利。
“对啊,我就是缺男人!这三年来,我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了,听到这个答案,你满意了吗?”
瞿名臣再也控制不住怒火,用力的抓起顾安沉,对准她的红唇就是一顿狂吻。
暴虐粗蛮的动作,疼得顾安沉出声哼唧出声。
胡州不忍看这么彪悍的画面,抬起手遮住双眼,拾起胖子男人的脏衣服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