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张凡刚进门的那刻开始，姜老头就发现了不同寻常。

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百年如一日，依旧是对人摆着一张臭脸，周身也依旧冷的像冰窖，但是眼睛上笼着的那层隐约的，因为被人诅咒而起的薄薄血雾已经淡了不少。

而且对方的眼神明有了灵动的气息，这是......

“你能看见了？！”姜老头惊讶。

“嗯，只是不能完全看清，眼睛上像覆着层肉。”张凡淡淡回道。

这个男人一直都挺臭屁，再加上昨晚别墅里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，有些事他也不瞒着了，想必他能理解，于是解释：“其实你的眼睛被人下了诅咒，所以才一直没有办法治好，现在这层诅咒被冲破了。”

话刚说完，看着张凡皱起了眉头姜老头突然朝着阿桃使眼色，两人走到一旁。

姜老头脸上是又急又气，脖子也是又红又粗：“阿桃大人！你不会是喂他喝了你的血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