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有权势一般,竟能让门前一群平素嚣张跋扈的奴才这么听话。
姜子牙自然已经感知到门外的巨大魔能逼近,正凝神相抗之时,但看到面目洗净后的二兄弟,玄灵道心仍免不了霍然一振,震惊非常。
虽然兄弟俩年纪在十七八岁之间,身形在穿上宽松的道袍后略显单薄,但都已初具成人体型,各显风姿。
虽然脸上仍留有“费”字烙印,但依然可见耀阳浓眉大眼,明亮眼神流露的不羁神态,显出几许男儿气概的强悍。相反倚弦一双灵动非凡的双目,加上宽广的额角和阳光般的微笑,格外给人一种清风般明朗俊逸的意味。
“可惜啊……可惜!”姜子牙道心感应到二人面部神气的异常变化,脸上神情骤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,禁不住再次轻言惋叹,摇头不语。
耀阳与倚弦对望一眼,感到百思不得其解,又不敢问,只好暂时忍住。
“姜尚先生在吗?”
柔媚至极的声音掺和着一股勾人魂魄的魔能异力自门外传了进来,定力不够的耀阳与倚弦只觉耳边一阵莫名骚动,催眠般的异音仿若来自天外,绵和柔腻的刺激鼓动二人的神志不能自已、昏昏欲睡,浑然忘了身处何方。
姜子牙面色分毫不变,只将手中茶杯轻轻撞击在铜壶上,便听“叮吟……”一声轻响,清脆而无丝毫掺杂的余音,如同水面的涟漪一般波动开来,扩放于整个阁堂内室之中,瞬时便将那魔音涤荡殆尽。
耀阳与倚弦闻音一震,心神立时警醒,回想方才那刻的危险景况,二人不自觉被惊出一身冷汗,虽说那女人的声音确有些让男人心动神摇,浮想翩翩。但他们还是恨不得找些棉物将耳朵塞上,也不愿再听到那蚀魄夺魂的声音。
姜子牙不慌不忙望定门帘外映入屏风的淡淡女子身影,毫不客气地问道:“门外何人?”
门外女子显然试探出他的厉害,也不敢再妄施催魂魔音,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,只听那女子柔媚地说道:“奴家喜媚拜见姜尚先生,只因今日琵琶姐姐受封贵妃,所以奴家想让先生进宫为我姐姐卜卦添福,还请先生莫要推辞为好!”
姜子牙双目轻瞑,掌中五指掐成玄门法印,凝神聚气道:“可惜老夫今日三卦已满,如若再行强加布坛请卦,便是有意延误天机圣算之法,恐怕不但算有遗漏,而且还会招致天谴!所以,还请尊驾另请高明吧!”
那女子显然受不得气,语声骤变冷哼一声,喝骂道:“姓姜的,别给脸不要脸!惹得姑奶奶生气,我一把火烧了你这龟窝藏身之处!你够胆就滚出来!”
姜子牙处变不惊,淡定自若地回道:“想不到尊驾脾气还挺大,看你一身将近千年的道行修炼不易,如果速速回去觅地重修,则有望得成正果;如果不听老夫劝说,今日定然难保你这一身蜕化六道的化身皮囊!”
此言一出,门外一时间竟都噤声不语了。
耀阳一脸惊惶地望着静寂的门外,想着姜子牙话里说到的千年女妖,禁不住打个寒战,问道:“如果她带着随从一起杀进来,我们怎么办?”倚弦口里不说,心中也难免有此一想,同时望向仿佛瞑思中的姜子牙。
“门帘与屏风之间已布下我道门玄灵法阵,类似此等异邪妖物皆无一可以近前三尺!”正谈话间,姜子牙道心振动,猛然双目一睁,眼中流泻出骇人的电光异芒,神色大怒道,“好你个九首鸠鸡妖,竟真敢放火烧楼!”
不等倚弦兄弟反应过来,姜子牙盘坐高席的身影微移,玄法施展卷起一阵柔和的拂面清风,偌大的身形竟自凭空消逝了。
“咦!”耀阳与倚弦震惊莫名,怔在原地,呆住了。
耀阳很快回过神来,拉起倚弦一边往门外跑,一边嘟哝着说道:“我们兄弟俩还是趁机赶紧走吧!”
倚弦心中大急,一把拉住耀阳提醒道:“你有几条命啊,门外说不定都是那妖精的爪牙,他们是想尽方法要进来却偏偏进不来,而我们正好一头撞出去,还不立即被他们当作箭耙。”
这话让耀阳硬生生刹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