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疼疼!”
张小宝最怕的就是刘艳艳揪耳朵,连连求饶道:“姐,我的好姐姐,我肯定记得,二十岁之前不能跟女人睡觉嘛。”
“我看你差点就忘了!”
刘艳艳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李茹离开的方向,松开他的耳朵,恨铁不成钢的嘟囔着:“总之你记住,二十岁之前,绝对不行。”
“为啥啊?姐,我又不练童子功!”
张小宝努力揉着耳朵。
这话他从刘艳艳口中都听了八百遍了,耳朵都听出茧子了,从小听到大,他是真心不知道是为啥?
闻言,刘艳艳作势又要动手:“没有为啥,再问,我看你又想耳朵疼了!”
张小宝哪里还敢多问,只得连忙告饶。
看到自家弟弟服气的样子,刘艳艳这才作罢。
不让张小宝破童子身的事,其实刘艳艳也是藏着私心的,爷爷从很小的时候就说过,她和小宝是一辈子的羁绊,再加上爷爷临终前的嘱咐,她心里的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。
小宝的第一次,一定要留给她!
即便是未来小宝娶了王慧,第一次也是她刘艳艳的。
关了诊所的门,回到家里,姐姐热了李茹端来的杀猪菜。
姐弟俩对付了一口,刘艳艳回了她自己的家,张小宝则开始做起了晚课。
所谓晚课,无非就是练习针灸,背诵药方。
十几年如一日的习惯早已养成,哪怕爷爷不在了,也不会停止下来。
翌日。
天刚蒙蒙亮,张小宝还睡得迷迷糊糊呢,早早过来的刘艳艳便催他起床了。
“你既然答应了要给人家李茹看病,就别磨磨唧唧,快起来弄草药去吧!”
“好吧!”
实在是怕耳朵再疼,张小宝赶忙起床洗漱,随便对付了两口,便准备进山采药。
姐姐说的也对,李茹的那个病虽然不难治,但也得费点功夫。
好在山洼村背后的老山林子,可是一块宝地,药草毒草更是应有尽有,张小宝估摸着有一天的功夫,治病的那些草药都能拾掇全了。
他刚背上药篓子准备出门,刘艳艳忽然拽住了他的胳膊:“对了小宝,还有个事,姐昨天替你去了趟王慧家里。”
“啥?真的,那咋样?”张小宝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眼睛,瞬间睁得老大。
“还……行吧。”
刘艳艳犹豫了一下,倒也没隐瞒,直说道:“就是,老王家要彩礼。”
“那肯定啊,娶媳妇哪能不要彩礼。”
“要二十万。”
“二十……我日他先人,抢钱啊!”张小宝登时就气炸了,日你个老王八犊子,你家闺女是镶钻的还是贴金的,咋敢这么要哇!
山洼村村长家的女儿出嫁,也就要了个八万八的彩礼!
王慧他爹这么要,摆明就是为难人。
刘艳艳见状,忙劝说道:“小宝,没法子,你要是真稀罕人老王家的闺女,这二十万,你一分也少不下,得掏!”
“哎!”张小宝像只斗败的公鸡,撅着脖子,愣是没声。
刘艳艳拍拍他肩膀,又劝了一句:“好好采药去吧,多采点药,多攒点钱,姐这边也想想其他法子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闻言,张小宝重重叹了口气,又嘀咕着骂了好一会,却也知道这事没商量。
没二十万,想娶王慧那是做梦!
无奈之下,他只好是背着药篓子,一步一骂的朝着后山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