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扬长而去,留下仍然疼痛的龚子晴。 这对狗男女,回来是专门给她看戏的吗?两年里,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,在卧室在书房在厕所在阳台,每次回来的女人都不一样,子晴眼里闪着一层淡淡的泪光。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无论龚子晴是生是死,都与他乔安宇无关。 看着他绝情开门离去,龚子晴默默闭上眼,额头上顺着豆大的汗珠缓缓低落,仿佛要滴穿她的手背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