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种闻着味儿就知道苦不堪言的药。
沅青渝苦涩的笑了笑,然后憋着气,一鼓作气一口喝了。
然后感觉整个味蕾……不,是整个人都是苦的。
直到有个不知名的东西被云以白塞进他的最里,苦味儿才逐渐消失。
他后知后觉感受到指腹擦过唇瓣的触觉,感觉好像更晕了。
“待会儿安排了人来给你置备衣物,有什么喜欢的尽管和他们说。”
“嗯……嗯?我可以回家的。”
云以白的脸刷得就冷了下来,沅青渝还没觉得自己话有哪里说得不对,云以白便冷冷道:“你是想离开这里?离开我是不是?”
我倒是想!任务也不允许啊!
沅青渝:“不是……我就是……觉得这样太麻烦了,而且……而且我迟早是要回去的,竟然太师府用不到我,我留这里也没用,不如太师先放我回去?等什么时候用得到我再联系也行?”
云以白眼神里的怒气未消,尽管不知道这祖宗又是哪根筋儿错了,沅青渝还是轻声细语劝道:“你不是……不是喜欢我吗?这天天待在一起不会看腻吗?或许我待在这儿是可以,但你总得允许我出去允许我自由。”
云以白猛得起身来到他面前,弯腰轻抬起他的下颚冷漠道:“除了这里,你哪儿都别想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