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国府的书房里,相爷和大小姐二人陷入了沉思。
不久,父女二人对看了一眼,同时吃惊道:“难道是柳白所作?”
二人愣住了。
大吃一惊。
“嗯?”
相爷眼中闪过一道神光,这个柳白会经商倒也罢了,竟还会作诗,这可不是雕虫小技了。
“嗯。”
相国大人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。
午夜,萧氏酒楼。
大门紧闭。
楼内一片死寂,空荡荡的大厅里,萧雅娇媚的脸蛋略有些扭曲,坐在那里一言不发。
掌柜,伙计,姑娘们都站在一旁,偷看着脸泛寒霜的二夫人,大气也不敢出一口。
丢人呐。
里子,面子都丢尽了,酒楼的生意也一落千丈。
死寂中响起脚步声。
这时中年掌柜走了过来,掐着一撮山羊胡,徐徐道:“夫人,小人倒是有个办法。”
萧雅冷道:“说。”
掌柜面色阴沉,徐徐在二夫人耳边说出了一番话来:“夫人,不如这样,这样……”
萧雅听的频频点头,媚眼中射出两道奇光。
第二天,清晨。
柳白照例早起锤炼自己的武技,天不亮,便在后花园中挥汗如雨。
当东方露出了第一丝曙光,露白便匆忙离开了相国府,路上买了几个包子,一边吃,一边走向自己的小店。
小店正在精心装修,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之中。
可。
一来到店门前,柳白便愣住了,放眼望去,他的小店门前一片狼藉,堆满了菜叶子,鞋帮子,各种腐烂之物。
这味道。
柳白不由得捂住了鼻子,真是恶臭难闻,又看了看小店的大门,竟然被泼满了猩红之物,像是……
“狗血?”
行人纷纷掩着鼻子,绕着走。
实在太臭了。
柳白楞了半天,又看了看对面大门紧闭的萧氏大酒楼,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:“我尼玛!”
这一招够狠的呀。
这二夫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。
这一刻,柳白想起了那些为了要债,往别人家大门上泼油漆的地痞无赖,忍不住摸了摸头。
长见识了。
社会人儿啊!
半个时辰后,小店内。
闻讯赶来的三小姐,和芸儿几女,用手绢捂着鼻子,都差点被熏晕了,祈雪儿气的俏脸铁青。
芸儿捏着鼻子道:“报官了么?”
柳白应道:“报了。”
“巡城司怎么说?”
“巡城司……”
巡城司装模作样的派了几个人,勘察了现场,态度倒是十分客气,让在家耐心等消息。
意思已经很明白了。
不想管。
这也怪不了巡城司,相国府二夫人和三小姐掐起来了,一个小小的巡城司怎么敢管?
可芸儿气坏了,撇了撇小嘴,气道:“只怕是,二夫人给巡城司的人塞钱了吧!”
柳白笑了笑,掩着鼻子走到门外,向着不远处的几个闲汉挥了挥手,给了一吊钱。
“来帮帮忙,收拾一下。”
几个闲汉赶忙跑了过来,领取了铜钱,将店门口堆积的垃圾清理走了,垃圾是收拾干净了,可店内依旧恶臭难闻。
这还怎么做生意?
“嘿!”
柳白站在街上,向着对面萧氏大酒楼,二楼雅间的方向抱了抱拳,伸出了一个大拇指。
“佩服!”
不愧是你呀,二夫人!
又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“哎,古人呐!”
背着手,柳白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小店,幽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: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。”
对面,二楼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