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气多一些呢?还是自责多一些呢?”
“什么?”
太过密集的信息量,白薇薇震惊的瞪大眼,“昨晚的事也是你安排的?”
白宁不答反笑,“白薇薇,我劝你乖乖听话,在京北市我想弄死你,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。”
说完,她拂袖而去。
徒留白薇薇一人,瘫软在地,伤心哭泣。
不远处,站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男人剑眉紧蹙,薄唇轻抿,眸光淡淡的扫过地上正在哭泣的人儿,神色不辨喜怒。
一旁的助理适时发问:“傅总,您看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找个人协助她料理母亲的后事,”顿了半晌,他又吩咐,“再查一下她现在住哪儿,做什么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