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，此时，她的眼睛没有一丝戾气，因为笑意慢慢加深，盈盈水光不禁让周边的人心中一漾。

好美的眼睛。

楚惜音心里大惊，她的眼睛与楚灵薇简直一模一样。

怎么可能？

楚灵薇早就死了，根本不是她。

“我没有顶嘴，我只是问问你，这家灵茶馆是不是你家开的？不然，你凭什么要赶我走？”楚灵薇的声音带着几分娇柔，眼神突变，十分凌厉。

“你？！”程姗气急，“这里是玄心宗的灵茶馆，像这种不能修灵的畜生是不该出现在这里。”

楚惜音在楚灵薇眼神变化后，心里倒松了一口气，这不是楚灵薇，她早就被娘亲打死，被赤炎吃进肚子里。

并且，楚灵薇的眼神不可能这么犀利。

“姗儿，这里是玄心宗的茶馆，自然什么人都可以进入。”楚惜音打断程姗的话，无奈的对她摇头，“以后千万不可这样说。”

“这位道友，对不起，姗儿她是无心的，还请你不要怪罪。”楚惜音挪动金莲小脚，向楚灵薇微微点头，替程姗道歉。

装！

还是这么装。

想当年，她总是用这么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，皮底下却是最恶毒的本相。

今天既然碰到了，楚灵薇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报仇的机会。

“没关系，毕竟，也不是人人会说人话，做人事。”楚灵薇对楚惜音微微一笑，那双眼睛似乎长了心一般，让楚惜音再一次想到楚灵薇那个贱人。

楚惜音瞧向楚灵薇，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容，只是这一双像楚灵薇的眼睛，让她整张脸活了一般。

这双眼睛，根本不可以存在这个世界上。

“你敢骂我，我要杀了你。”程姗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，一道灵气向楚灵薇打去。

“姗儿，这里是玄心宗坊市，不能动武。”楚惜音大惊，不过手下却是故意慢了一步，仿佛没有拦住程姗一般。

楚灵薇看着灵气向自己袭来，没有一点反应，玄心宗访市不得动武，不管是谁都不能破坏这个规矩。

违命者，必罚。

不过，这个规矩也有漏洞，可以自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