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性胡为之外,再没有其它方法能够治疗这种孤独感了。
凛子就是为了寻求这一拯救而央求久木抽打她的。
凛子匍匐在床上的棵体,就如同撞进了黑暗的地窖里的白蝴蝶一样,使久木不知所措。
看了看周围,久木抽出皮带,提在右手里。
“真打?”
“打吧……”
久木又看了一眼雪白的肉体,咽了口唾沫,高高举起了皮带,抽了下去。
随着一声嵌入皮肤的闷响,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。
“别打了……”
对被虐感的渴求,使凛子想要尝试一下挨打的滋味,可是万没想到这么疼。
“太疼了,别打了。”
久木这才放下了皮带。
“疼吗?”
“疼死了,你真狠心。”
“我看看伤着没有?”
拿过台灯一瞧,从背上到臀部,有好几条红红的鞭痕。
“有点儿发红。”
“你抽得那么使劲儿。”
“你让我使劲儿抽的呀。”
“谁想到你真打呀。”
“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久木轻轻抚摸着雪白皮肤上红红的血印说道。凛子忽然说:“对了,该我打你了。”
“算了吧,打男人有什么意思啊。”
“我想看你被打得满处跑的样子。”
凛子把久木拽过来,
“抱住我,抱紧点儿。”
拥抱着久木,凛子疯了似地喊道:“我真是变态,真是变态。”
纵情疯狂过后的凛子显得更美了。
挥舞皮带的久木原以为会把凛子身上的淫乱的虫子打掉,结果却正相反,被打的时候,凛子疼得直叫唤;可是同时,不安和羞耻跑得无影无踪,比原来更进一步体会到强烈的快感了。
这样抽打不仅没有效果,反而变成煽动新的情欲的兴奋剂了。
凛子伸开四肢趴在床上,背上横七竖八的鞭痕,雪白的皮肤闪耀着玫瑰色的光辉。
被鞭子抽打后,毛细血管扩张,血流加速,再加上热烈的拥抱,凛子全身火一样灼热。
“真不可思议。”
久木说完,凛子靠了过来,
“什么不可思议?”
“吊唁水口的晚上,咱们俩却在做这些事。”
“不对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觉得死和生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纸。”
久木眼前浮现出祭坛上的水口生前照的遗像。
“去吊唁的人都有同样的感觉。”
“什么感觉呢?”
“现在活生生的人早晚都得死,只是时间的问题。”
凛子点点头,抓住久木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:“咱们一块儿死吧。”
“一块儿……”
“反正得死,一块儿死多好啊。活到现在也够了。”
凛子心里早就埋下了对死的憧憬。
凛子憧憬的是在满足的顶点去死,久木则是由于参加了朋友的葬礼,产生了虚无感所致,同样是死,两人之间有着微妙的区别。久木担忧地问道:“你刚才说现在也够了?”
“对,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。”
“不想再活下去吗?”
“活下去也可以,只是觉得现在更幸福,每天能得到你这么深厚的爱。”
“活着也许会更幸福的。”
“同样的道理,也可能会更不幸福。今后,等待我们的只有一天天衰老下去。”
“你还年轻呢。”
“哪里,我跟你说过,皮肤越来越松弛,皱纹也增加了,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凛子的想法是有些悲观,不过久木也觉得自己开始不行了,在公司越来越不受重用,成了多余的人了。与其那样下去,还不如消失在凛子的身体中更幸福呢。
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