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你觉得奇怪吗?”
“这么说对那位夫人或许有些不敬,无论从年龄上还是外貌上,皇太子妃都占有绝对的优势,为什么还不和夫人分手呢?”
“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,这背后恐怕还是存在着一个性的问题。”
“那么出众的太子妃也不行吗?”
“不是不行,皇太子和夫人在一起时精神上更能得到安宁,加上性方面更有魅力,所以难以割舍吧。”
“可是年龄大那么多,也不怎么漂亮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”久木把手搭在凛子的肩头,“性与年龄和外貌没什么必然的联系,有的人到了夫人的年龄还充满魅力,也有的人年轻漂亮却没有性感。总之一句话,没有比性的问题更为属于私人秘密的,外界无从窥测的东西了。正因为如此,才显得神秘莫测,别有情趣的。”
“别有情趣?”
“如果女性都是以年轻漂亮取胜,就太没意思了。为防止这一点,上帝就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加上了性这种不易看到的、具有威力的东西。”
“月夜品评会”快要告一段落了,久木也困了,可是凛子还不肯罢休。
“听你说了半天,觉得还是女人吃亏。因为男人就没有这类的问题呀。”
“不对,男人也有难处。女人是属于身体构造上的差异,而男人有阳痿啦、早泄啦等等烦恼。这些都和精神上的影响有关,所以情况更加复杂。”
“能治好吗?”
“首先得有自信,女方的鼓励是最有效的。然而,无论看起来多么风流倜傥的男子,在性接触时没有情趣或笨手笨脚,都会被女性厌倦的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“和女性一样,男子在性方面被埋怨是最受伤害的了。”
“女人会埋怨吗?”
“就算不当面说,从事后的态度上也觉察得出来,而且女人在吵嘴时是什么都往外说的。”
“你被说过吗?”
“托你的福,还没有过。”
“是完全没有吧。”凛子逗他。“看来男人和女人都不容易啊。”
“很少有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十分和谐的男女。”
“我们还可以吧,没有一、二次就停止呀。”
“这还用说,你是日本第一呀。”
凛子靠了过来,久木紧搂着这柔软光滑的躯体,沐浴着月光沉沉睡去了。
黎明时分,久木做了个奇怪的梦。
一个男人站在一片芒草丛生的荒野上,正注视着自己这个方向。不用问,这人是凛子的丈夫。凛子也在旁边,她若无其事地朝大路方向走去,只留下久木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地站在芒草丛中。
久木只记得这些,至于那人的表情以及什么时候,到哪儿去了都忘记了,只剩下了被看穿一切的冰冷的感觉。
久木从梦中醒来,瞅了瞅身旁正在熟睡的凛子。
不知什么时候凛子穿上了浴衣,领口严严实实的。
枕旁的手表指着五点半,天快要亮了。在厚厚的窗帷下端,透出了一缕晨曦。
久木望着微微泛白的窗子,脑子里还萦绕着昨晚的梦境。
梦见白色的芒草,大概是因为来这饭店的途中,仙石原满山遍野的芒草给他的印像太深了;而凛子的丈夫,是由于自己一直难以释怀才出现在梦中的,没有见过他所以恍恍惚惚的看不清什么长相和表情。
令人百思不解的是凛子侧着身从他们两人中间穿了过去,就好像要把两人分开似的。
久木不再回忆这不着边际的梦了,起身走到窗边,掀开窗帘向外张望,外面浓雾笼罩,外轮山只还露出了顶端,远远看去宛然一幅淡淡的水墨画。
离天大亮还有一段时间,平原上覆盖的雾霭正慢慢开始退去。
久木又迷糊了一会儿,再次睁开眼睛时,刚过七点半,窗帘下边露出了明亮的光线。
凛子还在酣睡中,久木一个人下了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