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,不就是为了给您做脸,告诉那些贱人们您的位置稳如泰山。让老奴说,您就只管安心,把身子养好了,再给太子爷生个嫡子,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 “是啊,什么都不怕了。”太子妃神情似喜又似悲,说悲来其中夹杂着些甜蜜,可若说是甜蜜中间又难掩苦涩,总而言之是五味杂全。 她斜靠在引枕上,不自觉地抚了抚小腹:“我不着急,只要这次……”思及心事,她的手渐渐收紧。